第(1/3)頁 謝一唯醒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會睡在霍珩的床上。 關(guān)鍵他一夜無夢,還覺得非常好睡,一覺睡到大天亮。 難道是霍珩的床比較好睡? 還是說他的被套質(zhì)量比較好睡著舒服,所以昨晚上他無意識地就跑過去睡了? 不清楚。 不過謝一唯醒的挺早,趁鄭宇成秀都還沒醒來的時候又悄悄回到自己床上了。 離開睡了一晚上的熱被窩,又回到了他那冰窖里。 沒瞇多久,謝一唯覺得有點冷,都沒什么睡意了,索性就起床收拾了。 這回可沒人給他買好早餐什么的,他要學(xué)會自己動手,過上真正意義上的高三生活。 所以沒有霍珩的學(xué)校生活就這么開始了。 一如既往的平淡枯燥又緊張。 雖然謝一唯成績好,但還是一個星期多沒來學(xué)校,他也不能保證一點兒影響都沒有,于是便開始認真投入到學(xué)習(xí)當(dāng)中。 最開始肯定還是不習(xí)慣的,比如上課上著上著就會下意識地往旁邊看,吃飯的時候還會想著叫人,睡覺……睡覺謝一唯還是會每天早上在霍珩床上醒來。 腿上被掐了一大塊兒青的,有了痛的教訓(xùn)他也慢慢開始習(xí)慣了,平時會想到霍珩的好,但也會想到霍珩的不好和他的恐怖之處,再加上新聞都沒怎么報道過霍家的事情,所以久而久之,謝一唯真的很少再去想霍珩了。 他周末回去的時候會去陶宏偉家,陶宏偉的父母在國外,他一直都是處于放養(yǎng)狀態(tài)一個人生活,加上謝一唯,他們也就兩個人。 這周謝一唯回去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很久都沒碰到的人。 謝一嘉。 算起來,他和謝一嘉也是挺久沒見到了。 學(xué)校里對他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并沒有停止,你做好事或許并不能讓人們記很久,但丑事一定可以。 謝一嘉好像已經(jīng)沒有上學(xué)了。 成天就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人廝混。 這些謝一唯也是聽別人說的。 沒什么感覺,即便當(dāng)初他恨謝一嘉恨得牙癢癢,但現(xiàn)在也沒有感到很痛快。 不是覺得沒必要,而是他根本就沒想和謝一嘉比什么。 謝一嘉變了個樣子,頭發(fā)燙了卷,他以前是直發(fā),還染了個不知道什么顏色的顏色。 其實謝一嘉長得也很好,所以看起來并沒有很丑。 他熟練地抽著煙,臉上多了幾分成熟的氣質(zhì),倒比謝一唯這個哥哥看起來更像哥哥了:“你現(xiàn)在住哪兒呢?” 謝一唯對他這樣還有點不適應(yīng),鑒于之前的教訓(xùn),他不準(zhǔn)備和謝一嘉繼續(xù)說話,轉(zhuǎn)頭就走。 謝一嘉追上去攔住他,道:“說一下都不行了?” 謝一唯嘆了口氣,道:“住在我朋友家。” “你哪個朋友?”謝一嘉笑得諷刺:“別說你還真挺行的,霍珩不在了又傍上其他人了,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也不至于是這個樣子。” 樣子變了說話倒是沒變,還是那么尖酸刻薄,謝一唯:“早知道你是這樣說話的,我剛才就不會搭理你。” 謝一嘉:“我這樣說話怎么了?我還說錯了嗎?”他又抽了一口煙:“你不就是傍了這個傍那個,我就是沒想到,霍珩對你怎么就這么死心塌地呢,從褚東再到李勝軍,從你以前的物理老師再到酒吧的那個變態(tài),霍珩哪一樣不是為了你才讓他們沒好下場的。” “就拿李勝軍來說,那混蛋可能墳頭的草都有兩米高了。” “我就是覺得你這樣的人不值得,他憑什么對你這么好,你有什么可值得他對你好的,他居然還威脅我?把我的視頻放出來,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謝一唯皺眉,謝一嘉說話瘋瘋癲癲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再說了那些人,本來和霍珩也有仇。 李勝軍……謝一唯記得霍珩說過,李勝軍還活著。 至于謝一嘉,完全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謝一嘉突然笑了:“我還聽說他鎖你了?把你關(guān)在家里不讓出門?” 說到這個謝一唯就來氣:“沒事兒就喜歡瞎bb,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這么說就是真的了?”謝一嘉:“霍珩真是可憐,你也可憐。” “所以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我說我怎么這么恨你呢,霍珩現(xiàn)在出了國,我看誰還保得住你!” 謝一唯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竟然還站在這里聽謝一嘉說了這么多:“看來你還是神經(jīng)病,有時間讓謝遠宗帶你去醫(yī)院看看吧,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