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司晨醒過來時聽到沙沙的掃地聲。 還有灌滿水甕時嘩啦啦的水流聲。 身上蓋著的被子上暖陽的味道已經(jīng)被他和她的味道取代,曖昧不堪。 門關(guān)著,窗簾拉開一扇門的距離,光線從外面照進來。 老家的房子沒有后窗,只靠前面的門窗采光。 白天了,房間里還沒那么亮堂。 傅司晨撐起上半身,被子從她身前滑落,滑到胸口以下,她嚶一身,趕緊扯上來,人像條小紅魚一樣呲溜就鉆進去,恨不得連腦袋也一起蒙住。 羞澀與滿足同時沖進腦袋里,沖得滿頭滿臉的熱氣。 老家的房子,北屋三間連在一起,中間都有小門連接,便于日常取用東西。 旁邊房間說話,另一邊都聽的很清楚,即便他們和丁婧分別住在北屋兩頭的房間里,也覺得隔音不足夠。 崩潰至極的嚶嚀聲被她鎖在喉嚨里,實在忍不住就咬他,亦或者被他捂住嘴巴。 那樣放浪又失控的交纏,他的熱氣噴在她耳畔,“別叫,會被聽到。” 他一邊在她耳邊提醒,一邊愈發(fā)強勢的挑起她不可自抑的情潮,壞得要人命。 她在顛倫浮沉中瘋狂,生理性眼淚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她忍尖叫忍得渾身發(fā)抖,腦袋暈暈沉沉的催的整個人都軟。 她知道他在惡意的欺負她,出門都要把她擋在路邊隔絕危險,看到她臉上臟了會用手指給她抹掉,有泥潭的路她穿裙子跳不過去他會直接把她抱過去,那么溫柔對她那么好的男人,卻偏生不顧她的求饒,要生要死的折磨著她。 郁時南從外面進來,丁婧看他一眼,“這么早出去干什么了?” “買點東西。”男人含糊其詞。 丁婧看他一眼,不再問,卻說,“這第一個孩子不是婚生子,第二個怎么也要讓我這當奶奶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在產(chǎn)房外等一回吧。” 郁時南,“……” “把事情處理好了,早點去提親。” 傅家那樣的門楣,很在乎,交朋友和做親家是兩回事,丁婧心里也很清楚。 郁時南沒再多說,大跨步進去。 他開門的時候她就聽到了,傅司晨側(cè)躺著沒動,有些負氣故意的不想搭理他。 她又羞又臊,不是說她不喜歡跟他那個,但她到底是女人,臉皮子沒有那么厚,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就可以胡亂來,反正也只有他們兩個。 伯母在啊,兩個人又沒有結(jié)婚。 郁時南看一眼床上的人沒有動靜,還睡著,他放輕了關(guān)門的動作。 傅司晨聽到有窸窣的塑料袋子的聲音放下,然后身側(cè)一沉,有人坐下來。 郁時南伸手將她蒙著臉的被子往下拉,側(cè)臉上被發(fā)絲糾纏的蓋著,將她臉上的發(fā)絲別到耳后,露出她白皙發(fā)紅的臉龐,男人手指在她側(cè)臉上親昵的蹭了蹭。 軟乎乎暖呼呼的小臉蛋兒,跟炎錚一樣可愛。 男人眼底摻了些笑意,他俯身過去輕輕親了下她的側(cè)臉。 傅司晨唔了聲,臉往床褥里壓,一副醒不過來不想被打擾的模樣。 小女人敏感得不得了,之前他以為是她中了藥的緣故,后來不知道她的真實情況,他心里有枷鎖,即便是兩人一起他也盡力克制。 從確認兩人心意到現(xiàn)在,怕傷到她,他真的克制。 就是那天知道了炎錚是他兒子,他都硬撐著沒要了她。 昨晚聽她說不疼了,他就忍不住了,不止忍不住,還壞心的就要看她緊張到崩潰輕顫。 那些淺薄的影片知識教的太少,身體真實的反應(yīng)讓她又驚又羞又怕,抱著他哭泣的模樣可愛的讓他忍不住更加狠了心的去蹂躪。 他真是愛死了她小小聲啜泣著說她想尿尿。 他不是十七八歲的人了,卻覺得比那時候還沖動,心臟又滿又漲。 想對她溫柔克制又想對她粗暴欺負她,身心都發(fā)燙,壓都壓不住。 被子讓她拽到上面,腳丫露在外面,他伸手握住,有點涼,剛要給她把被子拉下來蓋住,小丫頭卻驚的踢他的手,要掙開。 他下意識攥緊了,扭頭就遇上她含羞的眸子,濕了一般凝著他。 有些鏡頭不可遏制的往腦子里冒,昨夜被壓下去記憶又呲呲呲的爬出來。 她累得不行,事后處理都交給他,男人小心翼翼,毛巾都洗過兩三次,他握住她一只腳的動作讓她忽然又想起來。 她輕咬著唇看他的模樣真的會讓男人沸起來。 但他昨晚由著性子折騰她,這會兒她樂意怕也經(jīng)不起。 “給你買了藥。”郁時南嗓子有些啞,握著她腳的手用力把她往下拖。 論力氣傅司晨真就是一丁點都不是對手,人竟然就這樣被他拖過去幾分,被子都沒頂了,蓋住她的臉,兩條腿露出去大半,晨起微涼的空氣激得皮膚都緊了起來。 被子下絲絲縷縷的熱氣爬上臉頰,傅司晨也沒急著露出臉來,耳朵里只聽著他說,“幫你涂上,免得走路難受。” 低沉暗啞的聲音,正經(jīng)又色氣。 傅司晨沒說話,也沒動,腳被人松開,然后她聞到一縷特殊的中草藥的藥膏味道合著男人粗糲的手指磨上她的。 被子底下的小人兒,手指緊緊拽住床單,呼吸的熱氣一絲一縷的噴在棉質(zhì)的被子上。 人被他扒出來,抱起來的時候,傅司晨張嘴就往他唇上咬,泄憤似的,咬的狠了,好似咬出了一點血,男人悶著聲不曾躲避,只抱著她的手臂稍稍緊了下,傅司晨松開牙齒,舌尖又去舔,問他,“疼嗎?” 男人對上她黑黢黢的眼睛,嗓子干的像著火,“不疼。” 她鼻音里溢出聲嬌氣的哼聲,眼白都要翻上去。 又忽然摟住他,臉往他脖子上埋,身體窩在他懷里,嬌氣的不得了,“我疼。” 其實也不全是疼,疼痛都被更加劇烈的麻癢酸脹給沖沒了,可那種把她神魂顛碎的暈眩讓她瘋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