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靖霆鎖了車跟后面,看她走路走的氣勢凌然,他笑一聲,拉住她手腕,“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我什么時候生氣了?”許傾城鼓了兩邊的臉頰,不承認。 “這還不叫生氣?”傅靖霆低笑,手指往她臉上戳,“鼓得跟青蛙一樣。” “你才跟青蛙一樣。”她斥一聲,眼眸嬌蠻地往他身上掃,一副你別跟我轉移話題我很不好哄的模樣。 看她這小樣兒,傅靖霆這心窩里都覺得燙,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她沖他嬌沖他橫,他反倒是覺得心里踏實得很,血管里的血液燒沸了一樣。 他一把將人拉進懷里,也不顧她的掙扎,就將她緊緊鎖在懷里,胸腔里有低沉的笑聲,“你再橫我一眼,剛剛那樣,眼睛瞟天上去那樣。” 許傾城一愣,猛伸手推他,哭笑不得,聲音不自覺就軟了,“你神經病啊,我哪有那樣!” “沒有嗎?那剛剛的是誰?滿臉都寫著不好哄?”他糗她,臉上是笑意,好似將她的小脾氣也拿捏得死死的。 許傾城驀地失笑,“我哪里不好哄了。” “好哄嗎?”他反問,手抬了她的下頜去親她,“難哄也沒關系,生氣了要給個哄好你的機會才行。” 他的唇貼著她的,聲音全都落在口腔里,許傾城身體都跟著發軟,她手臂環住他的腰身,仰著頭承接他給予的溫柔。 這樣柔軟討好的話,好似怎么想都覺得不會從傅靖霆嘴里說出來,但他講了,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臟在一點點的淪陷,淪陷得很徹底。 男人的手掌放肆地落在她屁股上,將她用力地壓向自己。 隔著一條馬路,黑色的轎車車窗落了一線下來,帶著涼意的空氣只往臉上撲,窒息的胸口像是終于可以吸進一縷空氣。 春天的植物青澀的氣息透進來,似乎還有女人又甜又嬌的笑聲。 陽光與黑暗交接班,黑色烏壓壓的碾過光芒,只給天色留了一片青黑色。 黑色的轎車也就隱沒在植物投下來的陰影中,被徹底地忽略掉。 男人的眸光從兩人交接的唇畔間挪開,銳利的眸像是被割裂了一般透著血色。 那張臉被陰影染了色,透著沉沉冷冷的氣息,男人左手手掌成拳抵在額間,“開車。” 車子滑出去,路燈的光突然蹭蹭地亮起來,一縷光線照進車里,能清晰地看到男人握拳的拇指根部的刺青。 一座城。 深深地刻進皮肉里,沉淀了重量與色澤。 “那就是哄不好你怎么辦?”許傾城被吻得有些喘,人就懶懶的倚在傅靖霆懷里,讓他撐著她,眼眸里是狡黠的笑意。 傅靖霆看著她,知道她是在跟他調皮,可卻難得的鄭重,“那就一直哄。”哄到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