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結果洗手間的門突地拉開,人還沒反應就被他拽了進去。 淋浴間的推開門開著,熱氣都跑出來,他身上掛著水珠,一滴滴地親吻他的肌膚,沿著肌膚紋理往下滑。 他手臂纏著她的腰,將她按在自己胸前,伸手去拉她衣服的拉鏈,都不給她反應的時間,連衣裙整個兒滑到地面上,她被他抱進去淋浴間,蓬蓬頭的水直往兩個人身上沖。 明明是溫熱的水,落在身上時許傾城卻一個激靈。 她說,你干什么呀。 聲音又軟又沒力氣。 傅靖霆手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慢慢地滑,水流將兩人的視線都模糊,她軟得幾乎要站不住,去抓他的胳膊,可他也滑,抓不住。 男人笑著抱住她,將她抵在墻壁上,背后冰涼的觸感與身前的熱度對向沖擊,身體就燥得不像是自己的,軟綿綿的一團,臣服在他堅硬的胸膛和鐵臂間。 “給奶奶媽媽司晨各一件?嗯?”他親她的耳垂,問她,一聲嗯低沉沉的將人的心都要揪出來。 “不,不行嗎?”她問,壓著喘息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卻依然有絲發抖。 “想得很周全。”他將她抱起來,往上送,唇從她的鎖骨上落下去,男人的氣息噴在肌膚上帶起片片戰栗,延綿起伏間被他的唇舌攻陷,“所以,沒有我的?” 許傾城嗯的一聲長吟,她手指插在他刺手的短發間,眼眸全是紅的,顫抖著唇問他,“給你做個平安牌,好不好?” 那一把子聲音,嬌媚柔軟宛如魔音直直地往男人腦子里鉆。 …… 許傾城癱在他懷里,被他抱著塞進被窩里,她眼睛里的媚色還沒散開,整個人又軟又乖。 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因為你對她好,她便會從絲絲縷縷種讓你察覺到她的臣服與甘愿,從昨晚開始她乖得很,對他的求歡幾乎全盤接受,那種嬌軟就像是下在男人身上的毒,毒入骨髓。 從什么時候開始,或許是從傅司晨跟她說那套扇解人意是他送給她的開始。 無從分辨是感動還是其他,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心里對他的排斥和抵抗越來越弱,而這種心情反應在身體上就變得格外的配合,經受不住他一點點的引誘和撩撥。 她人在被窩里滾了下,將絲滑的被子將自己裹緊了。 傅靖霆伸手扣住她的腦袋,讓她起來,“頭發沒干,吹一下。” 她乖乖聽話,擁著被子坐起來,任他拿著吹風機給她把長發吹干。 她悄悄看他,突覺這場景分外熟悉,想著她曾經問他,不知道哪個女人能享受到傅少的終極服務。 她說的是他未來妻子,并未往自己身上代入,因為知道他不會娶他。 他當時怎么回的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