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冬去春來-《你是心上一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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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很暖,他的眉眼精致如落筆時的逆鋒,看向她時卻有著溫柔的神情。
溫夏突然撲過去,整個人都膩在他身上。厲澤川“喲”了一聲:“小心杯子!”
溫夏仰頭看著他,笑瞇瞇地說:“想親你一下,可是我還沒刷牙?!?
厲澤川摸摸她的耳朵,也在笑:“那快去刷牙,洗漱干凈才給你親。”
溫夏想了想:“懶得走路,要你抱我去!”
厲澤川轉(zhuǎn)身將她撲倒,鼻息吐在她的肩窩里,溫熱的,有點癢。他故意壓低聲音:“還是先親一下吧……”
吃過早飯,一道出門采購。溫夏負責挑東西,厲澤川負責拎包和付錢,路過玩具區(qū),看見什么好玩的小玩意兒,厲澤川會順手拿一個,回家之后拆開來研究。
兩個人趴在地上玩小鱷魚拔牙,看拔到哪顆牙齒嘴巴會合上,輸?shù)娜素撠煷驋咝l(wèi)生。溫夏輸?shù)米疃?,她耍賴不認賬,抱著厲澤川的脖子親一口,家務活就全都抵消了。
自從厲澤川的腿傷康復,能長時間站立,他就再沒讓溫夏下過廚。他的原話是,油煙傷皮膚,小姑娘得好好養(yǎng)著。
溫夏得寸進尺,仰頭看著他,追問:“你愿意養(yǎng)我一輩子嗎?”
厲澤川親了親她的額頭,笑著道:“下輩子也養(yǎng)你!”
蔥姜蒜爆香,放入新鮮的鯽魚,淋上濃稠的醬汁,油煙機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休養(yǎng)了這么久,厲澤川總算胖了點,但腰線依舊漂亮,勁瘦細窄,肌肉流暢。
溫夏自身后抱住他的腰,他扭頭看著她,道:“離遠點,小心被熱油燙著?!?
溫爾打電話過來詢問厲澤川的康復情況,他故意強調(diào):“我的小美人魚啊,你是否康復?每走出一步是否還像在刀尖上跳舞?”
厲澤川氣得直接摔了電話,溫夏躺在沙發(fā)上笑得停不下來。
最溫暖的生活,平凡卻也動人。
每次散步回來,溫夏都會搶在厲澤川前面鉆進家門,然后堵在門口,張開手臂:“抱一下,不然不讓你進!”
厲澤川一手拎著路上買的水果,一手撈住溫夏的腰,非常野蠻地把她扛到肩膀上。溫夏大頭朝下,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肚子被硌得生疼。她握起拳頭,氣咻咻地砸著厲澤川的背:“土匪!放我下來!”
厲澤川把裝著水果的袋子隨手往冰箱里一塞,扛著溫夏朝臥室的方向走,嘴里念叨著:“本土匪的山寨里剛好缺一個壓寨夫人,我觀姑娘面貌清秀,甚合我意,隨我回去成親圓房吧!”
溫夏哼了一聲:“你占山為王這么多年,不曉得劫了多少面貌清秀的姑娘回去做夫人,怕是兒子都有好幾個了吧!”
厲澤川笑了一下,道:“這山是為你占的,只有你能來;嫁衣是為你做的,只有你能穿;‘夫人’二字,也是為你準備的,只能冠在你名下。我雖為王多年,可心心念念的,只有一個你啊?!?
尾音沉沉,藏著無限深情,溫夏突然紅了臉,從耳根到脖子,像是要燒起來。
那天夜里,溫夏睡到一半,突然驚醒。她做了個夢,夢見血腥和槍聲,有人倒下去,再也沒有站起來。
淚水突然涌出來,無聲卻不止,她咬住被角,壓抑著所有更咽。厲澤川半夢半醒,下意識地張開手臂抱住她,指尖擦過臉頰,摸到濕潤的水汽。
“做噩夢了嗎?”厲澤川摸索著打開臺燈,讓溫夏靠在他懷里,收緊手臂,將她抱住。
他拍著她的背,聲音和動作都很溫柔:“不怕了,我在呢?!?
溫夏的耳朵緊貼著厲澤川的胸口,她聽見心跳的聲音,那么熱烈。眼淚落在他的睡衣上,洇開小小的斑點。
厲澤川明白了什么,他吻著溫夏的額頭和發(fā)頂,手指自她的眼角滑過,抹掉所有濕潤的水汽。
他說:“你看,我好好的,在這里呢,不怕了,都過去了?!?
溫夏將他緊緊抱住,在更咽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下一次,再有危險,一定要帶上我,讓我和你一起面對。如果真的有萬一,我也可以跟你一起走,別留下我一個人,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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