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嬌陽陷入沉默,不再說話。 云棠之繼續,平靜地說著:“就是因為他身中了劇毒,所以明知道今日可能會有異變還是無法到達現場。可他一聽說你遇到危險,甚至冒著體內余毒未清可能會有性命之憂的情況下,還是發了瘋似的來找你。之后又不惜以生命為代價救回你...” “什么呀,”嬌陽嘴角扯了扯,睫毛低垂著,“說的好像那個男人已經死了似的。” 云棠之掰過她的雙肩,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你應該很清楚那毒藥的毒性對他而言意味著什么,他本就身中寒毒千瘡百孔的身子,注定雪上加霜。更何況當時他還余毒未清。” “什么叫做我應該清楚?” 嬌陽冷笑一聲,揮開他的手:“你們既信不過我,為何還要來找我。他把這件事告訴你,卻絲毫不向我吐露分毫,不就是信不過我的表現嗎?既是如此,那這神月教,也沒必要待了。” 話音一落,嬌陽提步出去,正想要溜,又被強硬地拽回來。 “明期早已久病成醫,他的醫術毒術不遜于這世上任何一人。他幾乎耗盡自己的心神與精力在他的身體上,甚至起初學武也只為強身健體。那般珍視自己翎毛的人,你以為他會不知道你遞給他的酒有沒有問題。 是不是連你自己也感到納悶,為何明期會那么輕易就喝下你遞過去的毒酒。不過因為是你遞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一定會喝。因為他看起來是風光無兩的魔教之主,人人聞風喪膽,對你的感情卻那般卑微,他已經不敢讓你們這些年日益僵化的關系繼續惡化下去了。” 嬌陽撇了撇嘴:還真是好閨蜜,什么話都與他說。更可氣的是,當時她分明與他打聽了那么久,他愣是一個字也不肯泄露。現在又跑她面前來說什么情深似海,怨誰? “我不想聽這些話,”嬌陽推開云棠之放在她身上的手,繞開他,繼續要往門口的方向走去,“百夜流鳳呢,他還活著沒,讓他來見我。” “嬌陽。” “……” 嬌陽低頭,沉默了一陣:“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四年里他一直暗戀我。是這個意思吧?既然你也說,他是那般風光無兩的魔教教主元明期了,那他憑什么偏就對感情那么卑微,我以為...” 她嘴角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像他這種人,都是得不到就要毀掉的呢。結果卻是充當那種笨蛋一樣的角色嗎。” “他當然想,他比任何人都要想。要是可以,誰會愿意將自己心愛之人拱手相讓,誰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之人與別人相濡以沫、廝守一生,你以為他為什么不那么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