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嬌陽回到房間里,被子一如離開前那般擺放。她躺回到床上,翻來覆去地依然不解氣。 “砰!” 她突然起身,一氣之下踢碎了旁邊的桌子! 木頭屑渣碎了一地。 “主子。”戴著面具的芙笙單膝跪地。 “給我去查。”嬌陽一襲白色單衣,在榻上半靠著,雙目閉闔。 難怪陸恪找她合作,她就納悶呢,那人憑什么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好人?不過她的確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但是把所有押注都放在自己身上,就因為他們曾經有過一段情,曾經肌膚相親?雖然古人好像確實把那一方面看得很重,可這難免太莽撞了些。誰知卻是鬧出那么大個烏龍。 造成如今這狀況的,無外乎兩種可能。第一,教內有人陷害她;第二,叛徒確實在她手下,不過究竟是誰,就連她自己也不知情。 該死的... 嬌陽把手放在榻上,收緊了五指。若是被她知道了,非將之抽筋剝皮不可。 “是。”芙笙應聲下去。 畢竟是自己的人,來歷什么都清楚,知根知底,查起來也方便。 約莫兩個時辰,查到結果的芙笙再次將淺眠的嬌陽喚醒,隨即一塊兒來的,是被五花大綁的玄芙玉。 “啪”地一聲,有起床氣的嬌陽幾乎是出于本能得給了他一巴掌。 “我竟是沒有猜到,居然還真是我的人里面出了叛徒。” 白皙如玉的臉偏向一邊,上面留下的痕跡,刺目無比。 “說,”嬌陽擰著他的領子,毫無憐惜之情,眼神冷漠無比,“究竟是何時成為叛徒的,你知道我最不能容忍別人騙我。你若不說,地字號最為著名堪比地獄的十八道酷刑是什么,想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說話之前,且先掂量幾分自己承不承受得住。” 玄芙玉跌倒在地上,昔日的榮耀與光輝不再,變得狼狽不堪。他露出苦笑。 確實,就如主子所說。他的一切都是主子給的,所以她也能隨時收回去,天堂還是地獄,全在她的掌控。他只是她豢養(yǎng)的一只金絲雀而已,自以為的努力,在她眼里不過是鳥兒蹄唱哄主人開心,一樣的可悲,且毫無意義。 “主人,你總說你最討厭別人騙你,可是一直以來在騙人的,卻都是你自己。”他的眼淚落在地上,炙熱又滾燙,不像他的內心,冰冷無比。 “...哈?”嬌陽被氣笑了。這人背叛她還有理,自己尋死也就算了,偏還要扯上她。 芙笙望了主子一眼,上前去,用力踹他幾腳:“主子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你可別忘了,若是沒有主子你現(xiàn)在早就死了,地字號內誰不對主子忠心耿耿,論埋怨,你沒有資格。” “埋怨?不,我沒有埋怨。我不敢埋怨,我更舍不得。”玄芙玉緊緊地盯著她,任芙笙一腳又一腳地踹在他身上,嘴里不斷吐出鮮血。而她...依然就如天邊那輪皎潔的明月,可望不可即。 她手里執(zhí)著杯子,低頭優(yōu)雅地輕輕抿著茶水,連眼角也不再給他一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