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陽走到樓下,韓小少正抄著口袋,低著頭站在那兒。 嬌陽勾了勾嘴角,也不在意地與他調笑:“都聽見了?” “啊...” 韓小少應了一聲,跟在嬌陽身邊和她一并走著,腦袋耷地很低,垂頭喪氣的模樣。 “你干嘛?”嬌陽眉梢挑了挑,“你也覺得我對不起你的兩個兄弟,這時候開始兄弟情深起來了嗎?” 韓書祺的步伐突然頓住,沉著一張臉。嬌陽一臉莫名其妙,也跟著停下來。 “你把曾經的那個盛嬌陽,和現在的...摘得那么清楚...” 韓小少抬起頭來,那雙素來顯得輕佻的桃花眼,此刻是那么認真,“所以,你變成現在這樣,就是受了菱的影響,為了報復他,才和阿詞、和阿詞...” 他蹙了蹙眉頭,換了一種說法:“所以,你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左寂菱對不對?” “啊哈...” 嬌陽眉梢挑了挑,如果韓小受問她的是第一句那樣的問法,那她還會考慮一下再回答他。 可他最后問的是第二句。如果沒有左寂菱,那曾經的盛嬌陽也就不會死,現在這個的盛嬌陽也就不會來。 所以說,“盛嬌陽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左寂菱”這句話,好像并沒有什么問題。 于是嬌陽彎起了雙眼,攤了攤手,壞心眼地開了口,“是呀。” 這句話顯然觸動了韓小少腦海里某根敏感的弦,他把嬌陽扯過來,抱進自己的懷里。他把自己的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全身都和她緊密地相貼。 他就像撫慰一個孩子一樣安慰著嬌陽,垂著眼的模樣,睫毛微顫如同脆弱的蝶翼,他懇求著她:“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好不好...” “哈?”嬌陽的嘴角深了深,“不要怎么樣?” 韓小少抿著嘴唇,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他模樣本就生得好看,這樣一來,唇色愈發靡麗動人,也顯得柔弱可欺。 只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絕不是好欺負的。 嬌陽踮起腳尖來,湊到他的耳邊,嘴角微微勾著,嗓音由于壓低了,顯得格外魅惑。 她笑嘻嘻地:“難道你就沒有和別人接過吻、上過床嗎?擱在這兒裝什么純呢?還是說你覺得自己是男人,所以有不一樣的優待呢?” 他臉色一白,好像正想要反駁什么,嬌陽已經貼上來,雙臂纏住他的脖子,嘴唇壓在了他的唇上。 韓小少的眼睛瞬間睜大,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他第一反應地想要推開她,身體卻不自覺地軟了下來,沒有一點力氣。 她的吻很富有技巧性,可是他從來沒有接過吻。韓小少被嬌陽壓在了背后的墻上。 他不明白嬌陽為什么突然要吻他。他沒有力氣推開她,也不想推開...貪婪地感受著她帶來的每一絲溫度,他只能被迫地承受。他快要窒息了... 嬌陽有些詫異,她看著自己面前這個閉著眼睛睫毛花枝亂顫,緊緊地抓著自己,顯得茫然又無措,就因為一個吻快要暈過去模樣的少年。 呃...他不是個花花公子嗎? 該不會...這個男人真是個弱受體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