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嬌陽撇了撇嘴,“誰敢和江少爺生氣啊,我可不想像那個吳珊珊一樣,最后被他虐地就連渣渣都不剩。” “嬌陽...” 韓書祺眼底有些無奈,她和那個什么勞什子的吳珊珊能一樣嗎?那個人一沒錢二沒權三腦子還笨,而她,是盛嬌陽啊... “你這幅模樣,現在說是沒事我都不相信了。快點老實告訴我,你和江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韓小少瞇著一雙桃花眼,一步步邁開腿把人逼至墻角,正打算嚴刑逼供。 嬌陽從他的手臂底下鉆了出去,一溜煙地跑出去老遠,笑嘻嘻地對他輕眨了一下左眼:“你猜。” 韓書祺在背后看著她,目光閃爍,思緒令人琢磨不定。 嬌陽走下樓梯,剛來到轉角處,卻突然被一只橫空出現手臂攔住。緊接著,一張熟悉的面孔放大在面前。 菱單手抄著褲兜,另一只手按在她頭頂的墻上,嘴角掛著一抹慣來的痞笑,好像與他們初見的時候沒有什么分別。只是那愈發蓬長而顯得疏于打理的頭發出賣了他。 他身上有著一種頹然放蕩的氣質,掩藏在眼底的滿是銳利,反而擁有了一種別樣的美感。 那雙眸子上下打量著他,貪婪的目光不加以掩飾。嬌陽嘴角略微勾著,任他打量。 菱沉默了許久,然后突然笑了,出聲:“過得挺不錯?” “你也不賴。”嬌陽嘴角上揚,看著他略微敞開的領口,那里有些凌亂,他身上還沾染著女式的香水味。 這個男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風流放縱呀... 嬌陽推開他的手,繞開他往前面走,沒走幾步又被后面的少年拽了回來,狠狠地把她抱入懷里。 “我過得不好,一點也不好...” 左寂菱的眼眶不自覺有些濕潤,于是他把頭低下來埋在她的胸口,嗓音嘶啞。 嬌陽皺了皺眉頭,把他腦袋抬起來,眸中的溫度冷了下去: “左寂菱,既然你現在已經有別的女人了,還來纏著我算什么意思呢?都是成年人了,除了生死,其余的還那么婆婆媽媽,只會讓人看不起。” 有道是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在這個圈子里的都是玩咖,他左寂菱既然敢玩兒別人,就得做好有朝一日反被別人玩兒的準備。嬌陽玩兒了他不算冤枉。 左寂菱略微怔愣:什么女人? 他想了好久才明白。 由于自己這些日子從未那么頹喪和心煩意亂。回家面對爸媽質問的眼神更是煩躁,難道要他告訴他們,是盛嬌陽聯合著他的兄弟把自己給綠了嗎? 他怎么開得了那個口! 所以,他晚上就一直待在酒吧里度過,喝完了酒就倒頭悶頭大睡。他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即使這些日子他都沒有碰過女人,可是日子久了,在那兒染上女人的香水味,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左寂菱愣了一會兒,嘴角勾了起來,眉梢眼角都帶著痞,氣仿佛回到了曾經曾經那個風流恣意的左少,還有面對獵物時勢在必得的銳氣。 “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