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可大可小,兩個人質(zhì)之間交往的關(guān)系好像有些過分密切了。這是那幾個家族之間該頭疼的事情,而不是身為綁架犯的他們。 所以他們并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霍懷韶。 嬌陽喂完了飯,上好了藥,從陰暗濕冷的房間里面走了出來,外面光亮如白晝。 看來霍懷韶還真是恨極了他這個侄子,明明是這么一套正常的房子,偏偏給他搞出了那么一間不正常的房間給霍去詞住。 嬌陽捧著那只空空如也的飯盒,心情不錯地走在前面,小腿一蹦一蹦。 “盛大小姐從這里出去了,有想好要怎么面對你的未婚夫嗎?”跟在后面的染鏡開口了,嘴角扯出一抹譏笑。 跟自己未婚夫以外的男人產(chǎn)生了友情以上微妙的感情,而且那個人還是左寂菱從小到大的好兄弟。 不過這件事情,也怪不得盛嬌陽。畢竟在這種環(huán)境下,沒有安全感,她確實很容易對另一個同病相憐的男人產(chǎn)生感情。 雖然...相同條件之下,霍去詞過得實在是要比她慘多了。 “哥...”染墨扯了扯他的衣服,有些不贊同地制止。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很苦惱吧,既然就連兩個當(dāng)事人都沒有點破的關(guān)系,他們又何必多此一舉。 染鏡看了他的弟弟一眼,皺了皺眉頭。 其實何止是霍家少爺,這幾天他弟弟的行為也很是詭異。染墨是誰,審訊室里出名的變態(tài)小惡魔,霍懷韶得力的左右手之一,現(xiàn)在呢? 也被這個女人給蠱惑了嗎... “...未婚夫?” 嬌陽揉了揉腦袋。這里的日子最開始是看哪兒哪兒不滿意,后面其實過得挺舒坦的。最開始是不滿不能上網(wǎng),后來她和幾個人混熟了,就經(jīng)常問他們借手機(jī)玩兒,漸漸的她也就習(xí)慣了。 現(xiàn)在經(jīng)他這一提醒,嬌陽才想起來,原來她還有男盆友這一件事情。 染鏡看著她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嘴角嗤笑的意味更重:“不過,看盛家大小姐這幾天的表現(xiàn),還真不像個良家女子,恐怕早就把自己有未婚夫的事情給忘記了吧?!? 真別說,她確實是忘了。 但是染鏡說她不是良家女子,這個嬌陽就不能忍受了呀。于是她嘴角微彎著,溢出的笑容綺麗,眼尾上揚(yáng),鋪蓋下來的睫毛又長又濃密。 似笑非笑著,一瞬間的旖旎風(fēng)情,美得驚心動魄:“你說誰不是良家女子呢?” 兩人一怔,特別是染墨,如玉的面龐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起來。 霍懷韶站著不遠(yuǎn)處,看著這一幕,眸中布上一層陰翳。 等嬌陽回到自己的房間,才剛打開電視機(jī),霍懷韶就突然出現(xiàn),反扣住她的手,把人按在墻壁上。冷笑道:“作為一個人質(zhì),就該有點人質(zhì)的自覺。不要稍微對你好一點,就以為自己可以在這里勾三搭四。” 嬌陽的眉梢略微挑了挑,然后看向他撐著墻的手臂。 她笑嘻嘻地對上他陰冷的目光,笑得就像一只勾魂奪魄小狐貍:“這算是壁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