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遠侯用了晚膳之后,對著侯夫人道:“鄭博此事做的實在是糊涂,什么人都敢去招惹了? 也是福祿郡主動了手,否則哪是斷了命根子這般容易。” 侯夫人給安遠侯整理著他脫下來的官府外袍,淡淡地道:“博兒也是受了教訓,好在他已經有了子嗣,今日母親來說讓若依嫁給博兒為正妻,我應了。” 安遠侯驚怒道:“你應了?你那侄兒是什么德性?若依叫了你十五年的母親,對你的孝順不比她姨娘少,她姨娘又病重,你這會兒應了,是要了她們母女的命。” 侯夫人沉聲道:“她姨娘那邊先瞞著便是了。” “此事本侯絕不允許。” 侯夫人將官服掛好后道:“侯爺若是不允許,便休妻罷了。” 安遠侯冷聲道:“你真是不可理喻,你真當本侯不敢休了你?若依到底是哪里不如你的意了? 她自小乖巧懂事的很,她姨娘也謹守本分,從未有過越矩之事,你要這般作踐她? 這婚事我決不允許。”說完后,安遠侯便隨意套上了一件外袍道:“今日我去前院安寢。” 安嬤嬤見著安遠侯走遠了,心疼地望著侯夫人道:“夫人。” 侯夫人對著安嬤嬤道:“嬤嬤,我乏了,你也先下去吧。” …… 錦娘在屋內思慮了許久,還是覺得該尋母親好好談一談,那愧疚也可以用另外的事情來補償,而不是害了喬若依的一輩子。 她去了母親的院落里,迎面撞上了那日來臨安接她回府的安嬤嬤。 安嬤嬤對著錦娘行禮道:“小姐怎么這般夜里了,還過來?” “嬤嬤,我還是想要勸勸母親,到底若依是無辜的。” 安嬤嬤心酸道:“唉,小姐,夫人也是有著極多的難處吶,鄭府小姐的命便是夫人的一處心結,若依小姐雖是無辜的,可難不成真的看著鄭府逼死夫人不成嗎?” 錦娘道:“不,我只是覺得母親不該縱容著鄭府,愧疚又不是只有這法子才能彌補的! 這樣只會讓鄭府一次比一次的得寸進尺,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難以填上。 說句自私自大的話,如今鄭老夫人就打著讓喬若水拜托庸王給他們鄭家恢復爵位了。 若是日后我進了東宮之后,他們拿此事逼迫母親,讓母親來逼迫我去找太子殿下給鄭家恢復爵位,母親是應下還是不應?” 侯夫人聽到外邊的聲音,便讓著錦娘進去。 錦娘入內道:“母親,女兒的話雖說是自私了些,可是團哥兒已是皇太孫了,鄭家未必不會不打團哥兒外太祖家的名義行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