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甚至還有兩個保鏢在后面蹲了下來,將邵文淵的兩只腳固定下來,他整個人程大字形狀被控制在了大廳中央,完全不能動彈。 “你、你們要做什么?你們放開我?。。 ? 一個人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的時候,自然是很害怕的,邵文淵努力掙扎,漲的臉都紅了,可是完全沒有用,白燕庭厭惡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扭頭安撫女兒。 “阿鈺,現在爸爸就當面為你報仇,不過今天就先便宜了他,讓他受受這皮肉之痛?!? 對待女兒的時候,白燕庭的溫柔可以說是肉眼可見,溫柔又關懷,可是當他再一次抬頭,那臉上的神色已經變成了冷漠,甚至還多了幾分狠厲。 他走向了邵文淵,一旁的白鈺君就這么看著,看著曾經對她動手動腳男人無力反抗這一切,心中更是有一種無限的快感。 或許大仇得報,就是這樣的感覺? 白燕庭緩緩的朝著前面走,一旁的菲利克斯已經是遞上了一雙白手套,他熟練的拿起白手套為自己戴上,一舉一動優雅的像是要赴宴一般,當那修長的本應該彈鋼琴的手指戴上了白色的手套之后,菲利克斯將一把鋼尺遞了過來。 尋仇也是要有技術含量的,自己動手,留下指紋,那是最蠢的。 而且打誰都是雙方的,他疼你也疼,倒是不如準備好器具。 手里捏著這鋼尺,白燕庭看著眼前這個容貌普通,卻是有著一腔變態心思的男人,下一刻,右手揚起,那鋼尺就在邵文淵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落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比扇耳光更加大的聲響,一下子讓邵文淵的左臉馬上留下了一條紅色的痕跡,噗嗤一聲,他更是吐出來了一口血,也幸虧沒噴在白燕庭的身上,不然白燕庭會更不開心的。 這樣狠辣的毆打方式,讓一旁的甄媛嚇了一跳,后知后覺的沖了上來,攔在了丈夫的面前。 “白燕庭!你要干嘛!你干嘛這么對我丈夫?。?!” 她背對著邵文淵,這般質問眼前的男人時,其實心中未嘗沒有猜測,對方是否還將她放在心上這件事情,只是這登門入室過來打人,這也太囂張太過分了吧? 而一旁站著的白鈺君已經笑了起來,在邵文淵被打的那一下之后,心頭的快感更是如同潮水用來,讓她一下子笑起來。 她快樂,因為傷害她的人正在遭受疼痛。 白燕庭則是手里捏著鋼尺,忽然伸出來,隨后用鋼尺挑起了甄媛的下巴,目光陰冷的打量著甄媛的這張臉。 “你不用擔心,現在是你丈夫,等會兒就會輪到你?!? 他的眸子中沒有對甄媛的任何輕易,只覺得讓甄媛感覺到一種蝕骨之冷,正還想說什么呢,白燕庭擺擺手,一旁的保鏢就過來將甄媛拉了過去,之后就像是邵文淵那樣,被固定在了一旁。 邵文淵的臉上已經腫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個囂張至極的金發男人,還是忍不住努力怒吼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