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吃醋-《妾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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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進行到此時此刻,再徒勞掙扎什么的,那就不是矯情而是裝x了。反正這種事兒吧,開了弓進了洞那還有什么回頭箭啊,就算即時能停了,那也叫草草了事不叫未遂……已然如此了,索性放開好了……話說,做為一個熟女,某女也是有需要的。
所以舒不舒服么,這問題讓人怎么說呢?總之是怎么能讓她舒服極了還讓他極不舒服,那就最舒服了。
武梁腰下使力,想要翻轉過來。男人當然感覺到了,那擰身的動作和推拒完全不一樣嘛。“你想出力?”說著便干脆摟緊人腰下一擰,將人翻到上頭,
“既然硬要送上門來,你強我不如我強你……”某女恨恨的。
男人悶笑,“嗯,給你強,不收費,不抵抗……”
武梁不理他,只管不遺余力的各種折騰,下口下手,撕咬揪扯,用一副切牙切齒的發狠勁頭,一點兒都不帶客氣的。除了不敢在頭臉兒上給他留下明顯痕跡,身上,那真是百無禁忌。
可惜這勁頭用在這種事兒上,看起來那就是激情澎湃,那就是饑渴難耐。何況女人家那些力道,遠不能挑戰男人的承受能力,程向騰沒覺得女人那些發狠讓他有多難受,相反,他享受得很。
看看,說她想吧,不知道竟想成這樣了。就這樣還非想將他拒之門外呢,小女人!
他挺腰配合著,也是心神蕩漾得很。
男人經歷的女人多,知道床上這種事兒吧,只要湊成對兒都可以干,但卻不是任誰都能引燃起熱情來的。有的人,一貼近就能讓人發熱起燥,有的人,脫光了也讓人不想多看。
激動?府里的女人們,怎么不曾讓他激動?他知道自己迷戀她這一款,他很早就確認了這件事兒。只是,她也因他而激情四射如狼似虎呢,那般情動,否認不了。他的嫵兒可絕不是隨便一個什么男人都能入眼的人呢。
情緒帶動著身體的反應,然后,很快的,當被女人一口咬在某點上時,他忽然忍不住嗯哼了幾聲,竟然就這樣交槍了……
武梁也是憑著一股勁兒折騰,也早快累壞了,此時身體也是隨即一陣的抽抽,然后就軟啪啪趴著不動了。
微微喘息后,很快男人身體的某部分再次復蘇。剛才第一回合吧,因為空床期太久,因為太過激動,所以大家都比較容易被引燃。但就體力上來說,男人那還精力旺盛著呢,如今見女人軟成泥了,低笑一聲道:“現在是不是該我上了?”
說著翻身上去,這拿回了主動權,折騰起來也是各種賣力。
……總之后續很激烈,男人肯出力,女人肯配合,然后某女疲累之極睡過去了。再醒來時一睜眼,便見男人單臂支著身子,正目不專睛瞧著她。
——迷蒙過后,清明回歸,辦事兒的時候她都沒害騷,如今事畢后安靜的四目相對,武梁卻深覺難為情起來,不自在的把臉往枕頭里埋。
他們這算啥呀,妻非妻,妾不妾,根本就是偷。
程向騰看著她的動作,自己也把臉埋她頸間吃吃地笑起來。
顯然,這貨滿足歸滿足,也是有些羞射的。
武梁全身還酸軟無力著,一動都不想動,但心里卻明白該起身了。這白天光日的,他們兩個人再怎么說,也不好單獨在一起呆太久了,遮人耳目總還是要的。也許睡夢中她都在繃著神,所以才會這么快醒來吧。
——所以說,一直不愿意做齷齪事,就是不想做人失了坦然自在,連睡覺都不能踏實。
可是現在他們這樣了,以后要怎么坦然呀?
象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男人很主動給了答案,簡單直接。
“嫵兒,你收拾收拾東西回府去住吧。我馬上安排,媒人花轎,聘禮酒席,該有的都有,咱大大方方熱熱鬧鬧的回府去。”男人在耳邊道。
武梁:……
回府?回你娘個腿兒喲。武梁簡直是有些鄙視地瞟了男人一眼,然后一骨碌便從床上翻了起來,落地時腳一軟差點兒跌倒,幸虧程向騰扶了一把。
她一邊撿衣裳往身上套,一邊催促男人,“回屁的府,快起身,快走人,以后再也不許來了!”
程向騰:……
什么女人呀,褲子都沒提上就翻臉不認人了。
飽食過,男人顯然心情很好,沒太把武梁的話當回事兒。他慢吞吞地坐起身,用著算得上散漫的腔調,甚無威力的開始聲討起她的胡作非為來,“不許我來?那讓我去哪里?嫵兒你知道么,張展儀那個女人,光天華日之下就敢當著男人的面脫光,這樣的女人你還敢把我往她面前推!”
武梁正扣著盤扣的手聞言就是一僵,喘息聲都屏住了似的,聲音冷颼颼的,“當著你的面?”
程向騰正仔細瞧著她的神色呢,見這反應,心說分明就是很在意的嘛,后悔沒有?他慢吞吞道:“你說呢?”
“那么,睡了嗎?”武梁輕飄飄地問,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激烈的情緒。偏程向騰就是知道,她這般比和風細雨還飄乎些的腔調,常常后面跟著的就是狂風驟雨。
程向騰就等著看哪,看她到底會怎么樣。話說當初把他氣成那樣,他不找補回來怎么成。所以他偏不告訴她,壞家伙不是你攛掇的好事兒嗎,看你還敢不敢?
程向騰頓了頓,擺出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然后還是那句反問:“你說呢?”
說你娘希屁!武梁只覺一陣惡,睡睡這個,睡睡那個……好吧做為被睡的那一個,她什么都不想說了,提腳就朝床沿踹去,“快給我滾!”
男人此時正垂腿坐在床邊,他留心著她的反應呢,當然不會真給她踹著,一抬手就捉住了她的腳。
武梁此時上身罩了長褂子,遮住臀部是沒問題,但褲子還沒穿呢,被男人這么捉住腳,那實在不好看相。偏男人又故意作勢往高處抬去,一臉的曖昧壞笑。
武梁拼力抽腳,此時臉上可沒有半分羞臊什么的多余表情,只神色冷凝得相當難看。
程向騰看她真的著惱,也收了嘻笑,心里卻仍是樂呵得很:吃醋吃成這樣還干那樣的事?就是自討醋吃嘛。
心里松快,解釋得也很麻溜,“我沒碰她,真的,我連看都沒看她。我見旁邊服侍的人互相遞著眼色都退了,就覺不對。后來見她伸手扯腰帶,我一下就掀翻了桌子。”
這種戲碼早年府里丫頭們演得多了,什么床畔室內洗漱間,總有人不怕死的前仆后繼來那么一回。還有外間那些風月場所,人家女人們演得才更專業。
就張展儀那點兒手段,就會脫光了往那兒一杵,好像誰沒見過女人,見了她就得惡狼撲食似的,十分的沒見識又自不量力,誰要理她呀。
“那桌子很長,一下就擋住她了。不過我才不管擋沒擋到她,反正我沒看她,站起身就走了。”
說說俯身親了親捉住的小腿,然后放開她抬起頭,“怎么樣,我好不好?”一副求表揚求糖吃的得意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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