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此消彼長-《妾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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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能怎樣,難道跑去洛音苑,把男人攔下?
讓男人不睡別人回來睡她么?
別說男人肯不肯聽她的,就算他肯,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許。
她是主母不錯,可那是個過了明路生了孩子的通房丫頭,男人睡得也合情理。雖然兩人顯然做不成什么,但男人樂意,她能怎么的?
她賞藥,他就去那個地方睡,惹她真打殺了那位,他又會如何同她翻臉呢?
這男人,是真的變了,再不是那個順著自己向著自己不讓自己受一點兒委屈的程二爺了。
自己還是以前的樣子啊,男人卻是怎么忽然之間就變了不象原來的他了呢?
唐氏試圖找出男人改變的原因,不由漸漸想得有些多。
她甚至想著有沒有可能是她會錯了意找錯了人?洛音苑那位并不是正主兒,而是二爺去充州這段時間,外間有了什么了不得的際遇?
畢竟他回來的當晚兩人就沒熱火起來,后來他更是一副心不在蔫的樣子拒了自己,才使得他們最終也沒辦成事兒。
她本就是愛多思多慮之人,現在越發思緒發散得開了。恨不得即刻派人北上充州,把二爺這一路所作所為細細打探清楚。
當然,她最最擔心的,還是孩子,男人有了孩子,才變了嗎?
——可這個,卻是她最沒有底氣的。
唐氏氣恨,氣苦,翻來覆去的,竟是一夜未睡。
同樣一夜未睡的還有徐媽媽,她擔心二奶奶想不開暴起,越發做出惹怒二爺的事兒來,因此注意了大半晚上。直到后來唐氏累極睡了去,才算是放了點心。
···
總之唐氏這邊震動不小,而洛音苑那邊,也是人人驚到。
最先是聽到了明確吩咐的曾媽媽,簡直以為自己幻聽了。再三確認后飛奔回去報信,一路上心里那個后悔。恨自己怎么那么笨呀,怎早沒想到紅丫這一茬啊?否則讓紅丫早些做做準備,沒準今兒就可以派上用場了呀。
也不想想她過來當差也不過一天而已,還各種不情不愿的。
反正直到曾媽媽說給武梁聽的時候,還語氣不穩呢,硬是跑了一路那心理都沒調整過來。
桐花是另一種驚訝:哎喲媽呀,白天才說嘴而已,晚上二爺就過來了?姑娘養身子呢服侍不了,肯定得她鋪床展被吧。這么快就要面臨這種事兒么,人家還沒準備好嘛討厭……
桐花眼神瑟瑟瞄武梁,見武梁也是呆滯中,沒個鼓勵沒個指導意見給她,瞬間就退縮了,哈著腰直往角落里躲。好像男人一來,就看見她的大屁股然后拉上床似的。
武梁卻是真正的反應不過來。奇了個怪的,曠著等睡的不睡,偏跑她這不能睡的地方瞎晃悠。這下好了,擎等著唐氏捏死她了,就看人怎么下手了。
當然擔心歸擔心,男人這給她作臉來了,她也斷沒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
反正從今以后,自己只有死抱這男人大腿,和唐氏以及其他各色女人們對戰到底了。
然后她就想起另一件事兒來:自己月子中啊,又有病,還一直不敢放松精神,各種疲累,男人一來,又得另一種精神緊張。這一夜,要怎么過啊?
以及最現實的問題,把這貨安排到哪兒呢?
睡廂房顯然不合適,同屋的話,她這屋里除了橫擺著她這張大床,靠左山墻還豎擺著一張單人小床,那是桐花睡的。另外靠前窗還有張小榻,那是日常靠躺小憩之地,也就三人沙發那么寬窄長短。
將男人安置榻上顯然也不合適,睡丫頭的小床似乎也很不對,所以呢?
所以她看著程向騰進屋,自動坐到她床上,看來是要在這大床上安置了,于是傻傻問了一句:“你睡這里,那我睡哪里?”
程向騰進來,本來還盡力維持著平靜,一聽這話就沒忍住。看她那么一副緊張兮兮的勁兒,他自己心里反而一松,笑罵道:“傻樣。”
又看武梁確實傻得不像話,擁被坐在那里看著他呆呆的,沒有半分要侍侯更衣的意思,他覺得甚是好笑,那很能抖機靈的人哪兒去了,竟然緊張成這樣?
等武梁終于有要動動身的意思,約摸是傻過勁來了,程向騰早已自己解脫了外袍只剩中衣了,他笑道:“放心,今天我侍侯你,你躺著別動。”
于是武梁就躺著不動,真的幾乎成了這一晚上的寫照。
能干啥呢這狀況,啥也干不了啊。
武梁就盡力回想著和程向騰有限的幾次相處,各種火情。很明顯,這男人很容易撩起火。
她這身子,已經夠遭罪的了,萬萬不能再讓他上演個什么重口味啊。
看看身上,還好她擔心有個什么事兒,自己隨時得從床上起身甚至往外沖,所以身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心下稍寬,也暗暗決定自己絕不動這男人半分,省得他起了火滅不下去。
程向騰卻嫌武梁包裹得粽子似的,睡覺不解乏,揪著她衣領讓她脫。
見某人雙手抱胸護著,緊張得什么似的,讓他解了幾個領扣就進行不下去了,就攬著她肩在那兒吃吃地笑:可以兇悍成豹子,也會緊張成兔子?
卻一眼看見了她脖子上的掐痕:清晰的六個印子,現在已經由青轉紫了。
當時怎么就和個女人認真計較起來了,還下手那么狠啊。
那天他剛和朋友喝酒回來,雖然身上酒氣兒除得很干凈,可那酒勁卻是十分厲害,沒想到上性起來竟這般沒分寸。
差點兒就真把這小人兒給掐沒了吧?
手下輕輕撫著那痕跡,心下頗有些感慨,口中卻閑閑嘆道:“這般細細纖纖的小脖子,沒想到還真是耐掐哪,三番兩次都掐不斷氣兒。”
武梁:“……主要是您老手藝好……”
程向騰摟著她悶笑,身子一顫一顫的。
那般挨著太危險,武梁輕輕挪開了點兒。
其實武梁還是相當緊張,尤其對方手指游走在她脖頸上,那幾處痕跡現在還痛著,并且那實在不是什么愉快的經歷。
還有武梁也十分擔心人家手指再往別處繼續游走去,提心吊膽的,身子都是僵的。
程向騰對她的反應卻覺得十分有趣。他手下一動,她身子就一僵,他手一停,她又身子放松,再一動,她又……
脖子而已,就敏感成這樣?
越發不停逗她,手就在那脖頸上撫來撫去的。
反復不停的,武梁就想,你丫的就是因此被咬的,有點記性沒有啊。
便伸手去摸他的手臂。痂已經掉了,只是皮膚摸著還有微微的不平。
“怎么,還想啃啊?”程向騰問道,“爺可沒讓人知道是你啃傷的,為這都歇書房了,你怎么謝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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