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服軟-《妾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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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門兒?
可惜領悟得有些晚,人家如今已甩手要走人了。
她拼了這么老鼻子勁兒想攻略這個男人,如今終于看到點曙光,她怎么能這時候放人?
忙忙“唉”了一聲叫住人,撿起剛才的話題問道:“請問二爺,我應該先從哪項開始改起好呢?請二爺給點兒提示。”
程向騰繼續走,不理。
“二爺覺得不用改么?”武梁滿含期待又問道。心里卻暗暗來氣,這男人又回到了裝x模式,渣骨頭好難啃啊。
程向騰腳步一滯,逼他開口?他偏不說。不改?不改就等著找淬吧。繼續往前。
武梁急,忙換上半哀半怨的聲調幽幽道:“還以為二爺既然肯替人家施救,就是原諒人家了呢,原來竟是我想多了?既如此,二爺剛才就扼死我算了,何必多留這么一口氣兒呢?……還是說,二爺其實并不能作主后宅?”
程向騰黑臉,激他?挑撥?真是什么都敢說呀。
終是忍不住回頭,甩了她一記冷眼。
不知道為什么,武梁就想起剛見到程向騰的時候來。那時候他快走出院門,然后也是這樣子回眸一瞪。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可是當初那一瞪之后,便是挾風雨之勢的掐人。如今這一瞪,只盡顯傲驕本色,毫無威脅性可言啊。
可見歷史也總是在不斷地進步的。
武梁抖擻精神,調高聲調,叫那快要撩門簾的人,“二爺!能不能最后求二爺一件事兒?”
程向騰沒有回頭,但到底頓住了腳步。
心里默默哼了一聲,有如今求的,早那么裝腔作勢地犟頭做什么。
武梁見了,卻覺寬心。肯留步就好啊,哪怕從頭再來呢,人在,希望就在。人若走了,她對空氣使勁兒去?
“我知道,尊卑不分,以下犯上,這理由盡夠主子們正大光明地處死我了。二爺不肯相護,我能理解,誰讓我誤傷了二爺的金尊玉體呢?如今我也不敢多辯,反正賤命一條,你要便拿去就是。”
“只是,能不能求二爺,便是死,也請給個痛快了結,尤其別將我交給后宅兒婦人們處理,我怕那些鈍刀子殺人的陰招。”
主子要人命,還由得你挑揀由誰出手和用什么方式么?不過前半句已經讓程向騰聽得鬧心了,哪里還顧得上理會后面的。
剛才若不是發覺自己救治了她,只怕咬完了手臂后敢直撲上來咬喉嚨呢。還“賤命一條拿去就是”,她有這樣的自覺?
這是跟他玩哀兵政策還是玩以退為進欲擒故縱啥的?
他轉身看她。只見她那瓷白小臉兒繃著,眼神堅定地看著他,倒有幾分鄭重其事的樣子。
使勁兒裝吧就。
程向騰挑了挑眉,忽然很想看看她發現自己玩脫了之后的窘迫相,他肅著一張臉,緩緩道:“你心里明白就好。”
說著,還語帶嘆惜,“……你行事乖張,目無主上,就莫怪主子不容。若今日饒了你,只怕日后府里再無規矩可言……不過看在你生子有功的份上,可以給你留個尊容體面。藥或金,你自選一樣吧。”
呃?武梁噎了一下,這玩真的?
目光在程向騰面上打旋,見他臉上竟似還有不忍之意,這下倒真的有些嚇到了。
……不會吧?
程向騰見她一臉錯愕,心下就暢快了些,饒有興致地等著她的反應。
武梁原就是死馬當活馬醫的處境,計較是不是真的又能如何呢?
所以她只愣了稍許,在程向騰面上也看不也什么來,便干脆渾不在意地道:“那就藥吧,房媽媽那一種就不錯。見效快痛苦小,伴在飯里能吃飽,沒準味道也很好。”
微頓一下,又打商量道,“不然二爺將金子也多多賞些吧。活著時沒機會發財,死時能摟上一些,做鬼也寬慰。”
程向騰:……
將他?是篤定他不會真的處置她么?
武梁見程向騰不語,便接著又求道:“我做了錯事死不足惜,可桐花是個好丫頭,她又不曾作錯過什么,能不能求二爺留下她性命?哪怕把她遠遠送走也好。
二爺請放心,桐花膽小怕事懂分寸,定不會出去亂說一個字兒的。二爺就當給你兒子積福了,行嗎?”
關于桐花這部分,武梁說得真心。這丫頭何辜?幫她一把,權當報答為她哭的情份了。
程向騰:……
竟然一副認命的樣子,連身邊人都安排上了。難道真的以為他要處置了她?還是說又在裝模作樣?
程向騰發現自己完全把不準這女人的脈啊。
武梁見他無語,便自顧自又道:“二爺既然默許了放過桐花,就希望你盡快做到,早點兒把桐花送走才好。大男人說話一言九鼎,別自己吐的唾沫自己又舔回去。”
程向騰:……
他不說話就是默許了?他說話了嗎就吐唾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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