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重生之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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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不歸”指的是雁山城,距離湖州百多里的路程,騎馬一天來回,但雁山城和湖州截然不同,它是大齊邊境最大的邊塞要地,如一把利箭一般直插進草原,保護著大齊的邊疆,杜堇容的祖父杜紹言曾今在這個地方駐守十年,那段歲月讓他認識了杜堇容的另一位祖父——姜氏遺族的現(xiàn)任族長,杜紹言娶妻也是在這里,至今雁山城中還流傳著這一段佳話,只可惜英雄美人,美人沒有熬到杜紹言回京城就“沒”了。
去往湖州,是從棲霞鎮(zhèn)往西,而往雁山城是從棲霞鎮(zhèn)往北,快馬加鞭的話一日就到。編了一段話辭別老七之后,趙恒煦一行人換車為馬,帶上必要的行禮,加緊趕路,剩下的東西會跟上路程不日后到達雁山城。三個孩子三個大人帶著,長途的騎馬趕路,趙甯章和趙甯裕咬著牙挺過來了,沒有抱怨一聲,從馬上下來的時候,小臉白慘慘的,兩個孩子的表現(xiàn)讓趙恒煦和杜堇容很是為之自豪,也更加的為之心疼。而最小的趙甯信,有兩位父親的精心照料,除了寂寞無聊一點兒,并沒有感覺到多少來自于旅程的顛簸。
雁山城近在眼前了,古樸厚重的城墻遠遠的就讓人覺得肅穆,城的身后“樹”著一片龐大的云,白色的,卻不輕盈,仿佛鋪天蓋地而來,似隨時都會張開血盆大口吞噬雁山城。雁山城之所以會有“雁不歸”的別稱,是因為大雁飛遠,陷入了白云深處慢慢的不見蹤影,就像是被云層吞沒了一般,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雁不歸”沒有輕浮的流云,只有一直懸掛在天際不會散去的厚重云層,云對于他們來說,只有一個“重”字來形容。
“雁不歸”下屬還有許多堡,他們一路行來就經(jīng)過了李家堡、王家堡、大槐樹堡等,大齊沿襲了前朝舊例,男丁在戰(zhàn)時為兵、不戰(zhàn)時為農(nóng),此地民風剽悍,婦孺老者都可以上陣殺敵。
“雁不歸”的城門看守看似松實則相當?shù)木o,凡是生面孔都要經(jīng)過查問才會放行,更何況是趙恒煦一行十七人,高頭大馬、氣勢不凡,帶著奔波的風塵,經(jīng)過一日的奔波沒有人還能夠一臉坦然,緊繃著一張臉,就跟過來尋仇一樣。
城門守衛(wèi)立刻舉起兵刃將他們團團圍住,守衛(wèi)小隊長厲聲喝問:“來者何人?雁山城重地,不得隨意亂闖。”其他出入城的百姓也警惕的看向一行人,絲毫沒有其他地方平頭百姓見到大場面的驚慌和怯弱,趙恒煦環(huán)視一周,贊賞的點點頭,百姓眼中的光芒讓他相信,如果真的是意圖不軌之人擅闖城門,他們一定會群起而攻之,而不是任人宰割。
在趙恒煦看四周情況的時候,趙一策馬向前了幾步,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往守衛(wèi)小隊長擲去,大聲的說道:“放行。”
小隊長身手敏銳的接住,狐疑的看了一一眼來人后將目光放入到令牌上,令牌一面刻著一個虎頭,栩栩如生,虎嘴兩側(cè)各寫著一個“令”字,另一面寫著持牌者的身份,寥寥二十來字,就將趙一的身份信息描述詳盡,凡五品以上武將都有這么一塊表明身份的令牌,杜堇容也有,但是杜堇容的令牌是用純金打造,趙恒煦親手設(shè)計的花紋,背面一只展翅的金鳳栩栩如生,正面只寫了四個字——大齊皇后,只可惜這塊令牌還在趙恒煦的御書房里面躺著,杜堇容平時用的還是普通款式。
“屬下不知大人前來,望大人恕罪。”小隊長迅速的收起看到令牌的震驚,恭敬的向趙一行禮。
趙一握著韁繩的手不自在的動了動,雖然每一次和陛下出行,都是他表明身份,但每一次這么做他都感覺不自在,陛下就在身邊啊,想要享受一下被人恭敬著的感覺也不自在。“不知者無罪,咳咳。”趙一一只手成拳在嘴邊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我有要事要找你們大人,還不快散開。”
“這……”小隊長遲疑的看著其他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趙一并不是這一隊人的頭,趙一表明了身份,那其他人呢?要是來個里通外合、狼狽為奸什么的,那他豈不是引狼入室。“望大人恕罪,凡進入雁山城的人都要查明身份,小人無法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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