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白等 苦肉計-《清穿之哲皇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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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難得頓了頓才應下,沒料到富察格格區(qū)區(qū)幾天真叫四皇子上心了?
看他的樣子恐怕跟皇帝提過把富察格格提為側福晉,只是被拒絕了。
四皇子見福晉難得怔住的樣子不由解釋道:“后院三個格格,高格格有些小性子,大規(guī)矩卻是不會錯的。富察格格更不用說,膽子小又迷糊,對福晉卻是極為恭敬又懂事的。要她們兩個成了側福晉,以后也絕不會給福晉添麻煩。”
他可不想自己在前朝辦差,沒幾天后院就著火了。
福晉再厲害也不是三頭六臂,管著一大家子的事還得費心思壓著不安分的側福晉,那可太累人了。
而且四皇子也覺得后院有一個福晉管事就行,很不必多兩個愛插手的側福晉。
若是高格格和富察格格成了側福晉,對福晉來說是好事,對四皇子來說也安心。
福晉這才笑著道:“多謝爺替我著想,總歸是皇上的旨意。這位那拉氏成了側福晉,既是個重規(guī)矩的,該不會叫爺憂心才是。”
皇帝總不會坑兒子,加上熹貴妃也點頭了,該是她親自看過,那拉氏該是個好的。
四皇子可有可無地點頭:“反正等她們進府后,福晉只管放開手去管教。”
福晉笑著應了,想到四皇子要把年節(jié)賞賜給富察格格添上兩成,該是要壓住不安分的金格格。
高格格晉了側福晉,富察格格的賞賜又多了,后院唯獨金格格跟以往一樣了。
看來金格格又做了什么叫四皇子暫時都不樂意扶一把,等新人進府,金格格這個后院伺候久的老人分到的日子怕是更少一些。
她想要翻身,恐怕得吃一番苦頭了。
福晉得了消息連身邊的云言都沒說,金格格因為金三保被調出京城,自然沒人主動來遞消息。
高格格素來什么都懶得管,高斌就算得到消息也沒提早告知,免得這個女兒一時張揚了被人知道,到手的側福晉就要飛了,還不如讓她什么都不知道為好。
富察格格這個大門不邁小門不出,家里人又不是什么好官職,更不可能得到這種內(nèi)部消息。
于是后院誰都不知道,倒是暫時相安無事起來。
小年將至,宮人開始在院子內(nèi)外打掃起來,再掛上紅燈籠,府里頓時各處透著喜慶。
在小年前四天,欽天監(jiān)挑了個吉日存印,皇帝的玉璽被封存起來,然后就官員們也開始放假。
待春節(jié)過后,欽天監(jiān)還得挑一天好日子來開印,讓皇帝和官員們重新上殿議事。
四皇子也空閑起來,之前討論堤壩的要點,他記下后讓人快馬加鞭送去給高斌。
接下來就看高斌怎么做了,四皇子當起了甩手掌柜,在府里呆的時間就長了。
比起總窩在院子里跟大阿哥玩耍和努力學做女紅的蘇葉,金格格就要拼命得多了。
她倒是收斂了許多,不再到處散銀子,而是親手給四皇子做了腰帶、荷包、香囊,甚至還納了一對鞋底。
蘇葉簡直佩服死了,金格格難道從早到晚不吃不喝做的嗎?
前后才幾天功夫,蘇葉的荷包還沒做好,金格格已經(jīng)一騎絕塵做了一堆,還是讓身邊的宮女珍珠去送的。
她頓時奇怪了,問小喜子道:“怎么是讓珍珠去的,她辛辛苦苦做出來不該親自送去給王爺嗎?”
小喜子因為會來事,嘴又甜,如今大阿哥身邊有已經(jīng)卸任了木匠差事的小歡子在,他就索性出去跑動,見天給人行禮說好話,認了一堆哥哥叔叔的,消息就靈通多了。
蘇葉之前自己沉默寡言,身邊的春寧也不會是個來事的,后來的翡翠雖然會說卻懶得給富察格格去打聽消息,因為也沒什么好處。
但是如今蘇葉手里頭有錢了,給小喜子帶上一些去打點,自然就跟以前不一樣。
她可不愿意跟以前一樣關上門就什么都不知道,實在太被動了一點。
這不金格格剛讓珍珠送東西去書房,后腳小喜子就得到消息,趕緊來稟報了:“回格格,聽珍珠的意思是金格格心念著王爺,忍不住多做了些,熬得有些憔悴,就不過去污了王爺?shù)难哿恕!?
蘇葉挑眉,金格格這一招真高。
她不去,還讓人送了東西表達了自己的思念,四皇子要是看著心軟原諒金格格了,今晚肯定會過去探望一二。
要是見著有些憔悴嬌弱的金格格,四皇子心里憐惜,兩人的關系又可以死灰復燃了。
如果不是金格格那脾性,蘇葉真想帶著針線過去問她:開班嗎?
她一個人摸索真的好痛苦,十個指頭被戳得疼,偏偏繡出來的東西進步卻不大。
這樣下去,自己什么時候才能繡好這個該死的荷包?
水鴨,不,是鴛鴦已經(jīng)繡出來了,但是兩只顏色鮮艷,秋夕看完又欲言又止,不得已提醒道:“富察格格,鴛鴦身上羽毛鮮艷的是鴛。”
富察格格愣了一下,低頭看著荷包,所以這上面是兩只鴛,兩只都是公的?
她默默放下這個荷包,幸好秋夕提早發(fā)現(xiàn)了,不然自己真送兩個鴛的荷包給四皇子,畫面簡直無法想象,實在不太美好。
重新開始做一個荷包實在來不及在年節(jié)前送給四皇子了,蘇葉只能默默重新拿起荷包,把其中一只鴛身上的彩線剪掉,再換了淡一點的顏色。
丑就丑吧,好歹是她親手做的,四皇子要是不喜歡……
那自己也是沒辦法了!
蘇葉破罐子破摔了,倒是一鼓作氣,因為擔心這口氣泄了就再也提不起勁折騰這個荷包。
于是她一下午坐在桌前奮斗,連四皇子進來都沒發(fā)現(xiàn)。
等蘇葉收了最后一針終于松口氣,抬頭看見一個人站在桌子對面嚇了一跳,險些把荷包砸過去:“爺?”
好在她及時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沒真把荷包扔四皇子臉上去!
四皇子伸手拾起蘇葉做的荷包挑眉:“這是給爺做的?”
蘇葉可憐巴巴地點頭:“是,妾許久不做生疏了,費了好大勁才做出來的。”
所以四皇子要說出一個丑字,她就……
只能當場哭給他看了!
四皇子翻看手里的荷包,估計是他見過最難看的一個了。
針線不夠細密,似乎還拆過,有些雜亂的針眼在,再就是這兩只是什么玩意兒,水鴨嗎?
他索性不猜,而是問:“這繡的是什么?”
蘇葉小心翼翼回答:“爺,這是一對鴛鴦。”
四皇子聽后面無表情,她管這兩只水鴨叫鴛鴦?
他想把荷包放下,又瞥見蘇葉的十個指頭有點紅,剛才又埋頭繡荷包,自己進來站了快一刻鐘都沒發(fā)現(xiàn),實在夠專心的。
她那么辛苦又費勁做出來的荷包,四皇子要是不收,真怕富察格格當場會哭出來。
四皇子有些嫌棄,但還是把荷包遞給了身后的吳書來收起來:“行吧,爺就收下了,就是你之前的女紅還好,這才多久就忘光了?”
蘇葉露出尷尬的神色:“小一年沒動過針線,妾便生疏了許多,之后會努力練起來的。”
四皇子看她手指頭都要被自己戳腫了,頓時有些無奈:“秋夕的女紅還好,叫她帶一帶,指不定你就想起來了,不至于把手指頭給折騰壞了。”
他托起蘇葉的手看了看,手指頭有點紅腫卻不太嚴重的樣子,還是吩咐吳書來回頭讓人送點藥膏來抹一抹。
蘇葉笑著應了,又奇怪四皇子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莫不是去金格格院子的途中忽然拐過來的?
四皇子這腿怎么長的,走著走著就喜歡忽然拐彎嗎?
見她疑惑的小眼神一個勁偷偷瞅過來,四皇子挑眉:“這么看著爺做什么,有什么就直接問,別叫我猜。”
蘇葉立刻笑道:“只是想著今兒外頭沒有喜鵲來,怎的爺忽然就出現(xiàn)在妾跟前,叫妾有些受寵若驚了。”
四皇子是壓根看不出她面上有一點受寵若驚的樣子,笑著道:“聽說金格格累病了,我就打算去看看,經(jīng)過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好幾個宮人在你院門前掃雪。秋夕和李玉帶著一個小太監(jiān)該是陪著大阿哥,那么你身邊就沒有人伺候了。”
他細心數(shù)了數(shù),大阿哥身邊至少三個人伺候,外頭掃雪的就有四個,滿院子就這么七個伺候的,豈不是富察格格就一個人?
蘇葉一怔,四皇子是覺得宮人都出去忙了,就她沒人伺候,于是擔心就進來看看嗎?
“叫爺費心是妾的錯,我就想著自己安安靜靜做女紅,索性讓宮人出去松快一下,順帶掃掃雪。昨兒春寧出去的時候險些摔一跤,她擔心妾要去院子走動若是腳下一滑就不好了,于是帶著人趕緊把外頭清理干凈。”
四皇子輕輕點頭,知道那些宮人沒怠慢富察格格,他就放心了。
不過既然他都進來了,沒必要立刻走,免得叫富察格格以為自己不待見她一樣,連多坐一會兒的功夫都沒有。
蘇葉只好趕緊把秋夕叫過來幫忙泡茶,是上等的碧螺春。
四皇子抿了一口,神色挺輕松,隨口說道:“柳御醫(yī)正好從太醫(yī)院出來,等會在回府前會過來一趟,給大阿哥再把把脈。”
柳御醫(yī)顯然過年不當值能出宮回家,在路上給大阿哥診脈也不必記錄在案,就不會給大阿哥招來非議。
就是皇帝多叫幾次御醫(yī),御史們都有話說,更別提是四皇子這個只是長子又不是嫡子的大阿哥了。
蘇葉連忙感謝,她原本也想叫大夫給大阿哥再復診一下,偏偏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看大阿哥最近兩天活蹦亂跳的,臉色也好,她想著已經(jīng)大有恢復就沒再提,誰料到四皇子一直記掛在心上?
“謝謝爺,有爺記掛著,是大阿哥的福分。上回爺送來兩盒積木,大阿哥很喜歡,這些天都寶貝一樣放在玩具攏箱最上面。”
蘇葉特意在大阿哥房內(nèi)放了兩個攏箱,讓他玩完后自個收拾好玩具。
秋夕原本要幫忙,蘇葉卻攔下了,反正玩具又不重,叫大阿哥玩完后知道收拾整齊,也清楚東西都擺放在那里,要怎么放好。
這點小事也不至于叫他累著,以后大阿哥對整理自己的東西就心里有數(shù)。
雖然這些都是伺候的人做的,但別人做是一回事,大阿哥心里明白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自己動手之后,就會更直觀知道該怎么做。
秋夕不太能理解,蘇葉還笑著跟她解釋道:“原本大阿哥就只有兩個玩具,放在床頭,攏箱連底下薄薄一層都填不滿。如今多了好幾樣,他每天放進攏箱里,第一個攏箱能放大半了,自然心里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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