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現(xiàn)在,我也很想將這一身的血液抽干,盡數(shù)還給曲志明。 可溫賤紅說:“你恨他無可厚非,但你的生命始終是他給的,除非你對你這一生中從來沒有過任何感激,否則,他就沒那么罪不可赦。” 感激? 我該感激我遇上過蘇唐,還是寧愿從來沒有見過她? 寧愿那天在酒吧外她不要救我,任由我被人打死,我先行一步去六尺之下,為我媽媽開路引燈,不要讓我抱著一個執(zhí)念跟瘋了似地去到京市,不要再遇到她。 也許那樣,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爛人,死在無人知曉的角落,就跟所有螻蟻一樣,生于不堪,死于不堪。 其實那樣也不錯的,好過活受罪。 但不錯的人生從來不屬于我。 所以我是不是只能選擇感激? 溫賤紅在我這兒待了兩天,勸我的話他說得并不多,只是靜靜地等著我的答復。 兩天后我依舊沒有改變心意,他也只能先回去。 然后我就買了一張去北極的船票,帶著相機去往這個世界最極遠的天寒地凍之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