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嬌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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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她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情緒來的莫名其妙,如同一只失去安全感的困獸,“怎么突然問這個?”
他笑了笑,搖頭說:“就是突然想聽你說一次。”
他不想露出自己丑陋的一面,只要想到她的愛,曾經那么熱烈且執著的給過另外一個人,他就嫉妒的發狂。
他的洛萸,已經沒有小時候的那種,不顧一切了。
她不可能再次不顧一切的去喜歡一個人,喜歡他。
所以周攸寧嫉妒,嫉妒曾經被他不顧一切喜歡過的周向然。
真遺憾,他們要是沒有隔這七歲,要是從小一起長大。
他應該是可以體會到的吧。
窗外風聲好像停止,時間也停止。
周攸寧愣在那里。
因為此刻,身側的女人突然站起身,在他面前,低垂著頭,輕輕碰了下他的額頭。
聲音透出幾分哄人的軟。
“我這么喜歡你,怎么舍得離開你呢。”
他們離的那么近,他甚至能看見她眼底的自己。
她握他的手,手指擠入指縫,緊緊握在一起。
洛萸像是一個沒什么經驗的馴獸師,來來回回只有這么幾句馴服安撫人的話。
周攸寧這頭困獸,卻總能被她三言兩語馴服。
大約是因為,他是自愿的。
心底那些陰霾稍微消散,他去抱她。
洛萸聞他身上清清淡淡的香味,貪婪的,甚至想把他的衣服剝開了,然后貼近,聞的更仔細。
“周攸寧。”
她突然連名帶姓的喊他。
男人頭靠在她肩上,喉間低低的應:“嗯?”
她挑了唇,誘哄道:“脫掉衣服好不好?”
這種帶幾分性騷擾意味的話,在周攸寧聽來,卻讓他懸著的心徹底放下。
他是個很奇怪的人。
他的不安需要她來撫平。
哪怕她總是正經不了多久,就徹底暴露本性。
但只要是她。
他從她肩上離開,眉眼帶著幾分無奈,卻又寵溺順從的笑。
他解開襯衣扣子,脫掉上衣。
手指碰到皮帶,又去詢問她的意見:“褲子也要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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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結果是,洛萸成了哭著求饒的那一個。
洗完了澡,周攸寧抱著她,讓她依偎在自己懷里。
洛萸不安分的探出一個小腦袋,眼里帶憧憬:“我看小說里,男主做完那種事后都會抽一根事后煙。”
他捏她的臉:“都看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書。”
她癟嘴,陰陽怪氣:“我這種差生怎么能和博學多才的周老師比。”
他低垂下眼,見她生氣,心疼的摸了摸方才被他捏過的地方:“弄疼你了嗎?”
他滿臉自責。
洛萸就是想逗逗他,沒想到他還真的當真了。
果然還是這種正經沉穩慣了的人逗起來有意思。
洛萸笑道:“我才沒有這么容易生氣,我故意的。你剛才那點力道就怕我弄疼我了,那你又揉又捏的時候呢,我說疼,你還揉的更狠了,還上嘴咬,都咬破皮了。那里可比臉脆弱多了。”
他別開臉,輕咳一聲。
明明沒有說話,可泛紅的耳尖好像在無聲告訴洛萸答案。
洛萸平日里見慣了周攸寧冷靜自持的模樣,偶爾見他臉紅一次,莫名的滿足了她的惡趣味。
她軟趴趴的靠在他身上,手越過他,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
“我之前見過一次的,在里面,有一盒煙。”
房間未開燈,只有窗外半點月光透進來。
可見度不算高,但周攸寧還是能看見,她清亮的眼。
有時候他會覺得,洛萸就是雜草不生的荒原里,開出的唯一一朵玫瑰。
她美麗,卻又極富生命力。
明明是個看上去柔弱的小女孩,細白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斷。
可偏偏,這個世界上,又好像沒有任何事能打倒她。
哪怕是跌倒了,也只是趴在原地哭一哭,再爬起來,拍干凈身上的灰。
然后罵罵咧咧的走開。
她不會留在原地自怨自艾,怪路不平,怪鞋子太滑。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用一種不太正經的態度,去對待她所遭受的任何磨難。
不是她的世界充滿了愛,而是因為,她值得被愛。
距離有點遠,再加上中間隔了個周攸寧,她拿不到。
周攸寧貼心的把煙和打火機一起拿出來。
他再三確認,只許洛萸試一下。
嚴厲的仿佛是她讀書時的班主任。
洛萸乖巧點頭。
她還算熟練的接過煙,看他細長白皙的手按下打火機。
那簇微小的火苗沾上煙味,迅速燃燒。
然后消失,只余一點瞧不見的痕跡,淡淡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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