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這話,宋秉文眉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神色復雜。 片刻,才吐出兩個字:“不必。” 嗐,裝什么啊。江澄子心想,她就不信這世界上還有不好女色的人。她打量了他兩下,這人看起來也不像要出家當和尚的人,這種事都遲早的事兒。 她相信,要不他就是假正經,其實內心樂得對她六叩九拜;要不就是被知識暫時蒙蔽了雙眼,看不到生活的樂趣。 正當她想著的時候,宋秉文已經邁步朝前走去。 江澄子跟了上去并排著走:“我肚子疼不能開車,你送我去金宅。” 又確認道:“你今晚去的吧?” 今晚是金家長子金馳的婚前派對,江澄子知道宋秉文應該會去參加的。他這個人,看起來沉迷于知識殿堂固守在象牙塔,但在社交這方面并不封閉。實際上,他在富二代圈子里朋友很多,那一幫人的事他基本上都會參加。 除了她看他不順眼以外,倒是有很多人都很喜歡他。 他跟金馳就是好兄弟。 宋秉文側目:“你肚子疼,就別去了。” “這叫以毒攻毒。”江澄子眼見宋秉文不會為這種瞎扯松口,又道,“我不下水,不喝酒,不碰冷飲,不會有什么的。” 宋秉文這下沒再說什么,可能是知道說了也不管用,以江澄子的習性,這種派對她打死都不會錯過的,她可是partyqueen。 她就是血流成河,也要劃著小船去參加。 他倆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脾氣、性情、愛好、生活志趣,就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宋秉文的辦公室門口,在剛才那間實驗室的斜對面拐角處。他們生物系幾個實驗室是公用的,但是作為博士,宋秉文有自己的專屬辦公室。 宋秉文要先進去收拾東西,江澄子也很自然地跟了進去。她環視了一圈,辦公室不大,大概只有五平左右。正中是一張辦公桌,桌上一臺筆記本,一臺臺式,另外還有兩個屏幕,每個上面都有些數據圖表,還在運行著程序。 旁邊有一個立式書架,靠里面放著一張低矮的圓桌,圓桌邊是兩把椅子。 宋秉文徑直走到電腦前,先滑動了兩下鼠標,查看了一下程序運行的結果。 江澄子輕巧一踮腳,很自然地上了他的辦公桌,和他的屏幕們排排坐。兩條白凈的小腿晃著,有一下沒一下地甩著細高跟鞋,上面的碎鉆折射出blingbiling的閃。 “下去,坐椅子。”宋秉文覷了她一眼。 江澄子沒理他,往后挪了挪屁股,坐得更穩了點兒。 宋秉文看了她兩秒,也不再說什么,索性眼不見為凈,低下頭保存電腦上的數據,準備關機。 江澄子坐著的位置正對著緊靠在墻壁上的立式書柜。她百無聊賴地盯著柜子打量,發現每一層都很有條理,按照書籍、期刊、文件分門別類地碼放得整整齊齊。而且每個文件夾上還有一個標簽,寫著文件的內容和日期。 這里不像宋家有傭人,應該都是他自己整理的。 嘖嘖,不愧是精致小生宋阿餅。 雖然江澄子對宋秉文學業上的事不甚關心,但也聽說了他讀博期間連發兩篇nature和一篇science,這種頂刊單單一篇拿出去都是可以橫著走的,現在全集中在一人身上,也讓他在學術界名氣大噪。《時代周刊》對他進行了專訪,還被評為了“30歲以下最具潛力的杰出青年”。 江澄子大略地掃視了一下,看到書架上并沒有那本《時代周刊》的實體版,也沒有獎牌。這種榮譽竟然都不擺在最顯眼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宋家父母拿回家裱起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