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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明：“人家不陪唱，我怎么叫？”

    李杰嘿嘿一笑：“你只管去叫，我有辦法。”

    上次來，他就看出小蘭對自家兄弟的態(tài)度不一樣。

    小明摸不著頭腦，找到小蘭。

    小蘭已經(jīng)卸去演奏時的濃妝，換了衣服，極為清秀，眉眼彎彎，身似周冬雨。

    她笑著看向小明。

    小明把小費(fèi)遞給她，“我的客人喜歡你的歌，想請你。”

    小蘭不接錢，“唱歌可以，不要你的錢。”

    走進(jìn)包間，甜甜地向張大東招呼一聲。

    舉起兩杯紅酒，右手遞給張大東，左手一舉杯仰頭喝下，酒杯倒轉(zhuǎn)，滴酒不留：“領(lǐng)導(dǎo)，敬您一杯。”

    張大東胖胖的臉上露出笑意，“好好，爽快，我也干。”

    一口將紅酒喝下。

    李杰不想讓小蘭多喝酒，連忙道，“唱首歌吧。”

    張大東把小蘭拉到身邊坐下，“點(diǎn)首合唱的。”

    “好的。”

    歌聲響起，張大東扭著肥腰，給小蘭一個眉眼，開始了男聲。

    雖然長得不行，但歌還是不錯的。

    一看就是久經(jīng)鍛煉。

    氣氛逐漸融洽，

    一曲終了，張大東又干一杯，臉色通紅。

    在小蘭的陪酒下，他已經(jīng)開始熏熏然了。

    看著時機(jī)已到，小明端著酒杯，話中有話地敬過去：“主任，干杯，預(yù)祝合作成功。”

    張大東放下酒杯，琢磨話中味道：“今天喝酒唱歌，不談其他。”

    項目遲遲沒有進(jìn)展，小明壓不住焦慮：“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您給個定心丸。”

    張大東抿一口紅酒：“你們幾個廠家……各有優(yōu)勢，競爭激烈，還要做工作。”

    小明沒有經(jīng)驗，立即辯解：“我們的方案絕對技術(shù)領(lǐng)先，價格也拼了血本……”

    李杰碰了一下他，“主任，您指點(diǎn)一下，我們該向哪個方向努力？”

    張大東悠悠道，“技術(shù)70分，價格30分，你說技術(shù)重要，還是價格重要？”

    小明馬上接話，“技術(shù)重要，占比70%呢。”

    張大東搖頭。

    李杰：“價格重要，技術(shù)上拉不開差距，還要看價格。”

    張大東臉色通紅，像是豬肝一樣，說話云里霧里，“技術(shù)和價格都不重要。”

    其他人等著他繼續(xù)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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