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江碩笑了笑:“我是江碩,但你不應(yīng)該叫我叔叔,應(yīng)該叫我姐夫。” 郝建國邊上直翻白眼。 張小姍抓了抓腦袋:“哦,我知道了,姐夫。” “姐姐還在山里砍柴,還要一會才回來。” “這樣啊,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江碩好奇。 “嗯,姐姐說了呀,她說江碩會來。” “江碩哥哥,你救救姐姐好嗎,有個傻子老想姐姐嫁給他。” “姐姐當(dāng)然不愿意嫁啊,姐姐說,如果他們逼婚,她就要從懸崖上跳下去。” “那樣小姍就沒有姐姐了,嗚嗚嗚。” 張小姍把自己給說得哭了起來。 郝建國更加忍不住了,盯著江碩呸了口:“碩哥,淺淺為了你,連跳懸崖都準(zhǔn)備了。” “你個死資本主義家,你良心不會痛嗎,你還渣嗎,老子真聽不下去了,太心酸了!” 江碩一腿飛了過去:“你丫還在老子耳邊啰嗦,信不信我把你這死肥豬拖山里滅口!” 郝建國沒脾氣了,封住了自己嘴巴。 白了一眼郝建國,江碩蹲下來:“哥哥來就是為了給你們解決這事的。” “有江碩哥哥在,牛鬼蛇神還靠近不了你家。” 張小姍滿天歡喜了起來。 這時,那頭夕陽下,一個女孩背著很大一捆干柴慢慢地走了過來。 干柴的高度都已經(jīng)要高過這個女孩。 肩膀上的繩子勒進(jìn)了肉里,但這個女孩愣是沒有半點(diǎn)的痛苦表情。 在看到了江碩后,女孩愣了下,努力地抬起了小鵝蛋臉,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那么的純真。 那么的令人神往。 江碩趕緊小跑了過去:“你搞什么,背這么多干嘛!” “難道就不能多分幾次背嗎?” 郝建國剛剛的心酸又泛了起來,同樣小跑了過去。 馬上幫忙淺淺把背上的干柴給卸了下來。 在自己的家里,淺淺明顯要顯得活躍一點(diǎn)。 抬起了小鵝蛋臉說:“我,我背得動呀。” “你背得動個屁!”江碩呵斥了句:“郝建國,你還愣著干嘛,給我背回去。” 說完背著雙手走向了茅草屋,顯得很是憤怒。 郝建國背后腦子一陣凌亂:“不是碩哥,你這到自己老丈人家,怎么活還往我身上丟啊。” 淺淺很不好意思:“郝,郝建國,要不,還是我背吧。” 郝建國想起剛剛淺淺背柴的樣子,一陣心酸:“不用,我來背!我就是看不慣這個萬惡的資本主義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