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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時候和你聊天了？”武琳問道。

    護士長想了一會兒，想不出是具體那一天，拿出手機找了半天才找出聊天記錄。

    “你們自己看。”護士長把手機遞給武琳。

    武琳往上翻，聊的都是到哪了，吃了什么好東西，偶爾還會發(fā)來語音和自拍照。

    我點開照片，看著像是段楠，從照片的背景看像是歐洲的某個地方。

    武琳點開一段音頻，背景是愛琴海邊，能聽到呼呼的風聲。

    “護士長，這里真漂亮，我都不想走了！”

    武琳又重新播放了一遍，沒聽出有問題。

    我看了一眼發(fā)送的時間，一個月前。

    武琳和我對視一眼，難道中間某個環(huán)節(jié)弄錯了？

    dna顯示死者就是段楠，除非是在信息錄入的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想來想去，有可能是班上的某個同學在錄入中弄混了，換了dna信息。

    我悄悄的把這種可能告訴武琳。她點點頭，還是要問清楚再走。

    “你們聊天中沒發(fā)現有不對勁的地方嗎？”武琳問道。

    “這個……”護士長的表情有點不自然，看來還真有。

    我說道：“有事您就說，不要有壓力。”

    “唉！”護士長嘆口氣說道：“我和這些新來的護士關系并不是很好，小楠在工作上不認真，心思根本就沒放在工作上。我總共沒和她說過幾句，大部分還都是在訓她。”

    “也就是說在她旅行之前，你們并不經常交流？”武琳問道。

    這么一說確實有點可疑，一個人不可能這么快性情大變，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還好我們沒走，要繼續(xù)問下去。

    我問道：“她出去了快一個月了，還不回來？”

    護士長說道：“實際上她算離職，只要辦了手續(xù)，就不是醫(yī)院的人了。”

    武琳說道：“她是合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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