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瓶子里的南瓜汁撒在地上時,禮堂里安靜的嚇人。湯姆沒想到穆迪教授居然愿意大大方方的將自己酒壺里裝的液體展示給他看。 將酒壺倒空后,穆迪還拉開自己的大衣,以示自己只有這樣一個酒壺,并不存在一個酒壺裝飲料,一個酒壺裝復方湯劑這樣的情況。 “看清楚了?”穆迪瞪了湯姆一眼,“看清楚了就把那玩意兒收起來!” 穆迪覺得自己的脾氣真是變好了許多,換成十年前的自己,哪能被魔杖指著?肯定是先將對方懲罰一陣再說。 湯姆將魔杖收了起來,面色訕訕。他現在意識到自己大概率鬧了個烏龍,眼前的穆迪是如假包換的瘋眼漢。 ‘穆迪教授,非常抱歉,我只是——’ “只是什么?也真虧你想的出來!”穆迪又瞪了湯姆一眼,他一想到湯姆說的那種假設,就忍不住佩服現在小巫師們的想象力。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寒而栗,因為這個操作似乎真的可行! 如果有人在他前往霍格沃茨前襲擊了他,然后再用復方湯劑變成他的模樣,這不就可以混入霍格沃茨了?誰都知道他瘋眼漢穆迪只喝弧形酒壺中的東西,這正好方便黑巫師把復方湯劑裝在酒壺里隨身攜帶。 瘋眼漢穆迪這個人生性多疑,所以在外人看來很荒謬的念頭在他這里卻很有參考價值。 于是他站在原地,稍加思考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行了,你趕緊回休息室睡覺,我還有事要做!”穆迪大手一揮,把湯姆趕回了寢室。湯姆對自己的冒犯,穆迪并不是很在意。每個人看事情都有不同的側重點,比如一個蔬菜包里有菜花蛇,有的人會覺得很恐怖,有的人則是意識到自己這頓有肉吃了。對穆迪來說,湯姆今晚出現在禮堂里或許違反了校規,但湯姆體現出來的警惕心是穆迪更加關注的東西。 穆迪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他幾乎每時每刻都緊繃著神經,以應對可能發生的危險。這讓他有些神經質——穆迪曾經砸爛過一個包裹,因為他相信這是一顆蛇怪蛋,可最終證明那是別人送給他的一只鬧鐘。 可他有些神經兮兮的那是再正常不過了!穆迪可是完整的經歷過巫師戰爭的傲羅!“經歷過巫師戰爭”與“傲羅”這兩點,意味著穆迪親眼見過、親身遭遇過的黑暗,可能比其他人一輩子道聽途說的總和都多。 這種性格使穆迪非常欣賞那些有危機意識的人。在穆迪看來,戰爭還沒有結束,神秘人終有一天會卷土重來,可大家卻都已經懈怠了,沉溺在和平的蜜罐子里無法自拔。穆迪對此非常反感,但又無可奈何。而今天,他總算在霍格沃茨又發現了一個好苗子——雖然腦洞有些大,但這終歸是一件好事,所以他沒有繼續深究湯姆的過錯,而是輕輕放過。 如果湯姆聽得到穆迪的內心戲,一定會大呼離譜。他并不是那種警惕心極高的人——至少沒有穆迪想象的那么離譜。正常人誰會從“只用特定水壺飲水”聯想到“這個人已經被替換了”啊!這已經是迫害妄想癥了。 他這樣聯想,只是因為伏地魔玩的夠花。 因為不知道穆迪在想什么,所以湯姆也不是很清楚穆迪這樣輕輕放過他的原因,他本以為自己這次最起碼也要被關幾次禁閉。雖然不是很理解瘋眼漢的思路,但他還是趁著穆迪沒改主意前抓緊時間趕回了拉文克勞塔樓。此時同學們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寢室里回響著微弱的鼾聲。湯姆也沒做其他的事情,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勞累了一天的湯姆腦袋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與此同時,校長辦公室內,鄧布利多正一臉滄桑的看著穆迪:“阿拉斯托,所以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就是為了建議我禁止在霍格沃茨內使用不透明的液體容器?” “沒錯,這是非常嚴重的安全隱患?!蹦碌蠂烂C地說道。 鄧布利多:…… 他是不是該關心一下手下教師的精神狀態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一般來說,同學們會在床上賴到很晚才會去吃早餐,或者直接央求寢室內的某位“輪值父親”去禮堂將早餐外帶來。但今天不一樣,不少小巫師恨不得天剛亮就起床了,然后一溜煙跑到禮堂,圍在火焰杯旁邊。 看同學報名參加火焰杯可比睡個懶覺的吸引力大多了。不少人甚至連早飯都來不及吃,選擇一邊圍觀一邊啃面包。 弗雷德和喬治就在這群人當中。他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手捧一個小本子,時刻準備著把報名人的信息記錄下來。 “給?!眴讨螌⒁粋€培根三明治塞到了弗雷德手中。 “謝謝,我們要不要把德姆斯特朗的選項給刪掉?他們已經有克魯姆了,我認為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不可能有變數——他們難道有人比克魯姆還優秀?” “是這樣的,”喬治點了點頭,“大家對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都沒什么了解,選肯定是選眼熟的和順眼的?!? 德姆斯特朗還好說,威克多爾·克魯姆名聲在外,幾乎所有人都聽說過他的存在。布斯巴頓就不一樣了,誰知道布斯巴頓有什么出名的學生?。〉阶詈?,肯定是: 【那位銀發的女生叫什么?我們選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