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時此刻,與當年何其相似。 不寫肯定沒分,寫了也許會有一點辛苦分。 雖然不知試題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但江千越根據自己猜想與理解,開始了一番揮毫答題。 隨著時間推移,第三場在緊張而又短促中度過。 待眾考生走出貢院的那一刻,各自神情卻是各有不同。 大多考生對第三場心有余悸,其中的懊惱與沮喪是難以表達的。 黃志遠從身后拍了一下:“喂,江兄考得如何?” “一般一般!” “喲,看來頗為自信啊!” 江千越有些疲倦,懶得爭論:“見你神采飛揚,應是答得不錯。” “我啊,只能說還湊合,希望能榜上有名,再不濟……也能走個明經。” “明經,那也不錯。” 科舉制度分兩條路,就好比高中與職高,以及本科與大專。 進士科,算是科舉之中最正統也最主流的一條路。 也正因如此,朝廷對其格外重視,給予的待遇也是極為優渥。 然而,名額畢竟有限,錄取也就極為殘酷。 于是乎,就有了明經第二條路。 明經也是屬于科考范圍,但相對于進士科就寬松很多,就類似于分數要求不高。 “考個試,都快悶死了,要不去喝兩口?” “你照顧我江家生意,豈有拒絕的道理?” 江千越搖頭一笑,“不過這丑話說在前頭,可不許賒賬!” “嗛,瞧你說的,我可沒說要去你江家酒樓。” “那你隨意,反正如今原州大部分酒漿,都是我江家酒坊提供,你消費任何一家,也是無形拉動了需求。” 江千越這話倒也不浮夸,如今隨著黃封酒坊出酒量越來越大,加上價格公道與酒質上佳,所以銷路十分的火爆。 不僅如此,自東陽縣回來后,江千越就將茱萸酒也歸類到酒坊品類中。 “行行行,求你別炫耀了行嗎?” 黃志遠推了一把江千越,“不過說到這事兒,我還得謝謝你的幫襯。” 江千越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你我之間說謝,未免也太生分了。” 自從黃征的糧隊重創后,整個黃家可謂是元氣大傷。 而在這個時候,江家伸出了橄欖枝,不僅幫助黃征重新組建糧隊,而且還將以后的釀酒原料供應交托給黃家。 這對于黃家而言,可謂是雪中送炭。 江千越不奢望黃家會冰釋前嫌,但彼此以合作互利方式,也算是緩解了兩家的裂痕。 其實貢院外,兩家都有家仆等候接送。 原本是打算一起喝酒的,結果江千越發現何秀凝在等黃志遠。 江千越低聲問:“你小子,勾搭上了?” “你一個堂堂才子,說話怎能如此粗鄙?” 黃志遠白了一眼,“讀書人能叫勾搭么? 那叫惺惺相惜!” “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你好意思說我不要臉?” 黃志遠不甘示弱,反唇相譏,“所謂近墨者黑,還不都是跟你學的?” “沃槽,你!” 江千越頓時無語,卻也十分知趣,“算了,改日你我再舉杯痛飲!” 說完,轉身向車駕走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