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在狡辯?” 洪蛟一拍驚堂木,言辭怒然道,“而且根據藥堂記錄,你近日也買了定量砒霜藥鼠患,可是搜查你家中各個角落卻不見絲毫跡象,那么你來給本官解釋一下!” “……” “唐德,傳楊小六、王寡婦!” “是!” 一聽這兩個名字,鄭謙頓時臉色煞白。 很快,一名粗布短打少年,與一名婦人進入公堂。 洪蛟一指瓦盆:“楊小六,本官問你,這瓦盆你可識得?” “回稟大人,識得,正是鄭師傅親自燒制,是為牛家特制瓦盆,那日還是牛家娘子親自來取的?!? 聽完這些,洪蛟又將目光看向王寡婦:“這楊小六口中的牛家娘子,是否就是牛川的發妻牛封氏?” “回稟大人,正是死者牛封氏喲?!? 王寡婦輕輕撫弄蛾眉,嗲聲嗲氣起來,“而且呀,他們二人私下里……” “王寡婦,你別亂說!” 不等王寡婦說下去,一旁鄭謙突然怒喝起來。 這一聲怒吼,把王寡婦嚇得不輕。 與此同時,一旁跪著的牛川臉色鐵青,面部肌肉微微抽搐。 “放肆!公堂之上,豈容你這廝喧嘩,掌嘴二十!” 一聲令下,唐德上前就是一通狂扇,最后打得嘴角溢血才罷休。 “繼續說!” “是!” 王寡婦眼見此情此景,頓時也有了底氣,更有了幾分報復:“民婦要揭露這鄭謙與牛封氏偷奸,不僅如此,民婦還私下聽到,這二人要除了牛川!” 王寡婦不僅說了這些,還自爆自己曾與鄭謙偷歡,由于鄭謙有了牛封氏,而逐漸地疏遠了她。 作為鄭謙的私下枕邊人,王寡婦的言論就更具有殺傷性。 王寡婦化身自爆卡車,除了坐實供詞可信度外,同時也不怕自身承擔罪責。 畢竟既然是個寡婦,到了一定年限后,就沒有太多道德與律法束縛。 這一點,與有夫之婦不同。 砰! 話音剛落,牛川搭在腿上的右手,直接握成拳頭砸在地面。 人依舊低著頭,沒有說一句話。 王寡婦這一番言辭,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 不僅抖出了毒殺之罪,也間接有了通奸之罪。 “鄭謙,你還有何話說?” “……” 鄭謙癱坐在地上,整個人仿佛失了魂一般。 在洪蛟的震懾質問下,鄭謙只得將事情原委一一道出。 根據鄭謙的講述,他與牛封氏通奸已有多日。 一直以來倒是相安無事,只是后來聽說牛川對此有所察覺,所以就尋牛封氏商量對策。 最后二人一合計,就想到了除去牛川,兩人也好長相廝守。 除掉一個牛川,自然罪責不能落到自己身上,于是鄭謙根據自己的技能,就想到了夾層瓦盆的辦法。 燒制的夾層瓦盆,盆底有兩層,之間中空有間隔。 最上面一層,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孔,只要將毒藥砒霜灌入其中,然后以白蠟消融其上即可。 平時是看不出任何異樣,只要用這夾層瓦盆盛湯,就會因為溫度軟化白蠟,然后與夾層里的砒霜混溶。 那么,一盆干凈的湯水,就會成為奪命毒湯。 鄭謙將瓦盆交給封仙兒時,并沒有事先灌入砒霜,主要是擔心封仙兒一不留神出岔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