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怎么了?” 鄭謙一瞬間目光銳利起來,但極力掩飾了過去:“鄭某這里陶器無數,本縣采買者眾多,至于你說牛家有鄭某燒制的瓦盆,鄭某實在是難以確認。” “既然難以確認,那你就親自一驗。” 話音剛落,唐德從外面走了進來。 說話間,將布袋放在了桌前。 鄭謙沒有去打開布袋,而是不由得欲要起身。 然而唐德直接大手一壓,又將鄭謙按回到了座位上。 “怎么,想逃?” “唐捕頭這是說的哪里話,我只是飲多了茶水,想去茅房方便一下。” 唐德正要說話,一旁江千越開了口:“他說的有道理,反正這周圍都布滿你的人,不妨讓他去釋放一下。” “你確定要去釋放?” 唐德沒有搭理江千越,而是扭頭沖著鄭謙。 鄭謙尷尬賠笑:“算了,突然發現不那么著急了。” “那就好,儲量不大說明你太虛!” 唐德順勢也坐在了桌旁,話鋒一轉,“我說江公子,既然已經證據確鑿,直接來抓人便是,你還與犯人談天說地,小心唐某定你個通供之罪,將你一并押入大牢。” “唐捕頭真是冤枉了,江某這可是深入虎穴打探敵情。” 江千越一攤手,“如此忠勇之舉,卻被視而不見,唐捕頭真是讓人失望。” 唐德也不糾結這個話題,輕輕敲了敲桌面:“鄭謙,你涉嫌毒殺牛封氏,隨唐某走一趟吧!” “唐捕頭,草民冤枉啊!” “冤枉? 這雙層瓦盆是你所制,其中又有殘留砒霜之毒,你敢說自身冤枉?” “草民……” 鄭謙剛要辯駁,江千越搭話道:“鄭兄,你可別說這瓦盆不是出自你手,方才你說的話可是言猶在耳。” “我……” 鄭謙瞬間語塞,自己吹噓反成了套子。 “方才江某只說牛川家中發現陶器,可你卻一口道出是件瓦盆,為什么不是瓦罐、陶甕以及陶碗?” “你!” “來人,帶走!” 唐德一聲令下,兩名衙差拿著鎖鏈,將鄭謙直接給扣了。 帶走鄭謙后,唐德又命人搜查房間與后院窯坊。 “唐某有一點不明。” “你是想問,那夜察覺瓦盆玄機后,為何不一鼓作氣連夜提審鄭謙,反而讓縣尊昨日一早張貼告示推辭三日審案,后又隔了一日再抓獲鄭謙?” 唐德點點頭:“不錯,作為本縣有名的陶制商販,此等品相瓦盆也只有出自這鄭謙,所以作為最有嫌疑者,就應該及時……” “誒,唐捕頭此言差矣。” 江千越直接打斷道,“江某只是個尋常商人,斷案緝兇本就不是分內之事,我又何必過于急切?” “你!” 唐德頓時氣結,“今日你與這鄭謙絮叨半晌,看來也是想在定罪前,套取這制陶手藝吧!” 江千越也不反駁,反而愜意的品著杯中之物:“這鄭謙若真是毒殺牛封氏的真兇,那么這套手藝技術豈不失傳了? 這等能賺錢的商機,放棄實在是太可惜了。” 唐德不再說話,氣得直接轉身離去。 江千越在鄭謙家待了許久,直到傍晚時分才離開。 登云樓,東陽縣內,最具標志性的建筑。 一名短打裝束的年輕人,恭敬地在前方引路,江千越跟在后面拾階而上。 來到一處廂房,江千越見到了郭臺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