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韓忠被噎得怒不可遏,只得向江承述說抱怨。 江承這次沒有開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兒子如此狠厲,不過剛才能在最后關頭收手,他知道兒子心中還算有分寸。 江千越步步緊逼,將沈博陽逼到角落:“沈博陽是吧,你是自己滾,還是我送你滾?” “你!哼!” 沈博陽氣得渾身發抖,但是最后還是泄了氣,轉身迅速離開了三樓。 當沈博陽邁出西風樓的一刻,從樓內傳來江千越的聲音:“將雜碎坐過的桌椅,扔出去燒了!” “江千越,我……不會放過你!” 沈博陽咬牙切齒,甩袖憤然離去。 此時,三樓一片肅靜。 尤其是靠近樓梯的兩桌賓客,此刻都面面相覷,有種進退兩難的意思。 “諸位,江某年少氣盛,不懂規矩,但江某為人處世,不講究自命清高的惡臭習慣。 在這里也好言相勸諸位,無論將來各位仁兄是居廟堂之高,還是處江湖之遠,都莫要忘了讀圣賢之書的初心。 當明白修文先修心,心若無德,為君,則禍亂天下;為官,則盤剝百姓;為學,則斷脊公知。” 江千越高聲壯語,聲音回蕩不覺。 “這小子……” 江承看著兒子,心緒翻騰不已。 “好!說得好啊!” 周錚撫掌稱贊,眼中神采奕奕,“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江小友這一席話,可謂是振聾發聵。” “周先生,見笑了。” “誒,不,你之言行,老夫認同!” 周錚拍了拍江千越的手,一臉欣慰道:“修文先修心,如今這世道,莫說做到的沒有幾人,就是說出此言的也寥寥無幾了,小友這話說得好啊!只是……” “先生有話,但說無妨。” 周錚略有尷尬,但卻虛心請教:“這公知一詞,不知是?” “斷脊之犬也。” 江千越也是忙著認真道,“晚輩大病期間,曾經夢游太虛之境,經歷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那里將一類投敵賣國、貶損自家國人的學者文人,一并稱之為公知。” “哦,原來如此!” “周先生,您說這類公知群體,是不是斷脊之犬?” “依你之解釋,這類群體簡直連狗都不如!” 周錚眼神嚴厲起來,“狗不嫌家貧,尚且護宅防盜,這群公知就理應挫骨揚灰,免得辱沒了先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