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好!” 韓忠神色凝重,轉頭看向江千越,“江千越,本官有話問你。” “草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與孫洪氏,是否暗中私通媾和?” 韓忠話一出口,使得眾人一片嘩然,心說這案情怎么扯到私通媾和了? 江千越眉頭一皺:“這孫洪氏又是何人,草民并不認識此人。” “江千越,到了此時你還想抵賴?” 黃鴻在一旁冷笑道,“孫洪氏,正是死者孫遠之妻,你風流好色眾人皆知,只是沒想到還會扒人墻頭,真可謂是齷齪至極。” 黃鴻故意提高了聲調,因此衙門口能聽得一清二楚。 江千越神色有些慌張,但還是故作鎮定道:“荒謬,這就是栽贓江某的殺人動機?” 一見江千越神情慌亂,黃鴻頓時心情大好:“你與孫洪氏暗中茍合,卻被孫遠無意中發現,因此孫遠與你發生了沖突,聲稱要到衙門狀告你。” 黃鴻越說越是興起,似乎要將所有情緒全部發泄:“然而你仗著家中殷實,就以錢財堵住孫遠之口,然而孫遠卻貪心不足,多次向你索要封口錢財,而且一次比一次多。” “當孫遠最后一次向你索要錢財時,你卻百般推脫不見,于是乎,孫遠不得不前往西江月酒樓向你當面索要。 你懷恨在心,不愿孫遠這個吞金獸繼續下去,于是表面上說是招待孫遠,實則在酒食中下了殊魂香!” 黃鴻像是在敘述故事一般,向眾人描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江千越嘴角微微一動,語氣微微顫抖道:“你這故事編造的真是離奇曲折。” “若論編造不入流的怪力雜談之文章,黃某怎能比得上你江千越?” 黃鴻一擺手,盡是嘲諷之語氣,“文章故事可以編造,然而黃某述說的可是案情經過,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不成?” “笑話,若真如你所說那般,江某是個顧及顏面之人,又豈會毒殺孫遠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不是給自己尋找麻煩?” 江千越反唇相譏,“莫非你以為,江某會像某些人那樣愚蠢,選擇親自上門自取其辱?” 這一句話,等同于嘲諷了兩個人。 江千越的言外之意,是指當日黃鴻與孫仲翔到酒樓刁難一事。 然而,今日孫仲翔并不惱怒,而是緊隨其后道:“最危險得地方也最安全,同樣的道理,最引人注意的嫌疑,也就越能擺脫嫌疑,你現在不就是以此作為詭辯么?” “孫兄所言極是!” 黃鴻隨后轉身面向韓忠,“韓大人,為了杜絕江千越詭辯,學生這里有孫洪氏提供的陳詞一份,還請過目!” 韓忠接過一看,字體娟秀,措辭頗具文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