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江千越之所以能夠察覺異樣,就是古小梅眼神傳達的隱晦示警。 與此同時,古小梅連續三個滾字看似尋常,其實這中間也是另藏玄機。 滾者,古義又同“緄”。 緄者,有繩索之意,故而就會聯想到有不速之客。 連續三個滾字,就是代表其人數。 而能夠衍生想到這些,除了被警示之人有足夠智慧,還要有古小梅眼神警示在先,否則也不會突然去深究內在的隱含深意。 “那三人是來求醫的?” 古小梅點了點頭:“看來你這人倒也不笨,不似傳聞中的那般人頭豬腦。” 曾經的江千越名聲很爛,除了貪杯好色之外,而且生性魯鈍、不學無術。 “古姑娘,你這人說話未免太過歹毒,就算我家少爺曾經摸過你,那也只是出于一種待客禮節,你怎能多番詆毀我家少爺,我來福已經忍你很久了!” 所謂主辱仆死,身為江家仆人,自家少爺連番受辱,來福自然極力維護。 古小梅起身,走到來福近前:“喲,還挺護主!” “你……你要做什么?” 看著古小梅那不善的俯視眼神,來福頓時整個人緊張起來。 “其實,我也忍你很久了!” 說完,古小梅朝著來福就是一頓狂踩,疼得來福是齜牙咧嘴。 連續踩了數次,古小梅這才氣喘吁吁道:“這就是本姑娘的待客禮節,感覺是不是和藹可親?” “你……你這母老虎!” 來福憤怒地仰視古小梅,被拓上鞋印的半邊臉,開始因羞憤而漲得發紅,眼眶竟有淚水在打轉。 畢竟來福才十二歲,心智上還是比較脆弱。 被一個少女直接飛龍騎臉的輸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對他是一種摧殘。 江千越用余光看了一眼來福,不由得搖了搖頭,心想來福比記憶中的來壽差遠了。 至少在臉皮上,來壽要厚實很多。 來福與來壽,都是江家仆人。 由于年紀都相差不大,于是就安排在江千越的身邊侍奉。 如果說,曾經江千越頑劣不堪是源于本性,那么仆人來壽就是這其中的催化劑。 相較于來壽的詭詐狠厲,來福就顯得溫良天真許多。 以前的江千越很欣賞來壽,因此常常帶著來壽混跡于青樓楚館,而來福則被安排在家中整理瑣事。 后來,來壽被江承趕出了江家,來福才正式成了江千越的小跟班。 “古姑娘,何必為難一個孩子。” 十四歲江千越說這話不合適,但他是從靈魂年齡出發,“不知何時能放了我二人?” “本姑娘可做不了主,這要看爺爺何時治好病人,放心好了,你二人不會有性命之危。” 來福在一旁插話:“哼!你就如此肯定?” “當然,爺爺說的話,自然沒錯!” 似乎覺得江千越并不怎么討厭,加上這幾日在古生堂甚是無聊,于是古小梅就與江千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上了。 雖然古小梅沒有替二人解開繩索,但是江千越探聽到了一些訊息。 就在三日前的深夜,有三個玄衣人帶著一名女子闖進了古生堂,然后就要求古原明醫治女子的瘋癲之癥。 正因如此,古生堂這幾日都在關門。 雖說古原明親自出手醫治,但似乎那名女子瘋癲之癥并不見好,依舊是整日里瘋瘋癲癲。 最后,江千越請托古小梅前去傳話,他要見那三個不明身份的人。 沒過多久,后院走來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身材挺拔,輪廓宛如刀削,尤其是整個身材比例,就宛如一座鐵塔佇立在眼前。 即便是對方走路的步伐很輕,但江千越似乎仍能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這種殺氣,更帶有一種壓迫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