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申聿說得對。 男人好色,這是天性。 他若是過于清心寡欲,肯定會被諸臣質(zhì)疑那方面有問題。 而且嬴政十八子,二十公主。 說嬴政風流,一點也不過。 一想到嬴政之子,扶蘇就想起了自己的那幫弟兄們,旁的目前看來,倒還好說,可是胡亥卻成了一個未定數(shù)。 他的君父,真的是相當喜愛他的十八弟。 不知道嬴政在繼承人這方面的政治決斷,是似了曹操,還是像了袁紹。 一想到嬴政看到胡亥露出的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扶蘇不由得沉色。 趁著他還小,要把一切事情都定下來。 申聿見扶蘇忽的面色陰沉。 “公子如今既然已經(jīng)得到齊王駕崩的消息,而且又新得美人,卻為何愁眉不展?” 扶蘇望著園中一叢豆。 一母所生,尚且相煎太急,況乎異母。 正在此時,池武邁著輕快的步子回來了,靴子上沾染了好些淤泥。 扶蘇望著豆叢,直接道。 “今夜,用豆羹吧。” “下臣自會安排。” 池武兜轉(zhuǎn)了一個大圈,找到宮里的老人,問了話,果然,這樹的年紀,和公子所言相差無幾。 池武遙遙見到公子,一臉驚訝欽佩。 公子到底是換了魂兒,竟然如此之奇! 是時,萬里晴空,沒有半點微云的痕跡。 “公子如何得知此樹有一百一十四歲?” 扶蘇回過神來。 “爾等同我來。” 扶蘇領(lǐng)著一群宦侍,來樹樁前,指著樹樁上的年輪。 “要知道一棵樹年歲幾何,且看其樹樁上的年輪。一圈年輪,就是一歲。” 申聿卻不認同。 “公子只見到一棵樹,卻篤定此樹有一百一十四歲,這許是巧合罷了,如何能以一個巧合而對天下樹木都下定義呢?” 池武一聽,也陷入懷疑。 萬一公子是猜的呢。 “申聿,你膽量確實不小,連公子都敢質(zhì)疑。” 申聿作揖,表示恭敬。 “下臣不敢逾矩,只是就事論事。” 還真是有一說一的委婉說法。 扶蘇笑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