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前塵往事之第一世-《零一特搜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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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同一時間妖屆普天同慶。
原因是,現(xiàn)任妖王,花藍(lán),誕下了一只健康的小白虎。
甚是可愛,妖屆長老第一時間前來祝福,也開始了占卜,只見這土狼長老一臉的凝重,一遍又一遍的占卜著。
妖王看著一臉凝重的長老,掙扎著從產(chǎn)床上站了起來,忙問:“長老為何如此愁眉不展。”
長老一頭的冷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王上息怒啊,老妖幾次占卜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妖王眉頭緊鎖:“說!”
“小王子成年禮的前后會有一個無論如何多躲不過去的天劫。”
妖王聽后失重坐在床榻之上:“沒有任何化解之法?”
長老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只有突破金仙境界的人,才有可能化解此劫難。”
妖王臉色凝重,案子盤算,妖族成年禮大約是一百歲,也就是說他的兒子很可能會在其一百歲的時候死去?
而她若想化解此劫,只要需要200年的修煉時間。
想罷便下了一道禁令,禁制小王子出妖屆半步,之際便閉關(guān)修煉了。
時間如同流水一般,轉(zhuǎn)眼間就到了當(dāng)年小王子100歲生日了。
妖王出關(guān)想為自己的兒子慶生。
滿心歡喜的向小王子的寢宮走去,心想只要再過79年,她就能突破金仙的境界,就可以打破這個天劫了,那個時候她的孩子也可以出去見見世面了。
一路上想著如何跟這個100年未見的兒子來個有趣的開場白。可是當(dāng)她來到小王子的房間后,發(fā)現(xiàn)小王子不見了。
妖王大怒,下令尋找小王子的蹤跡。殊不知,就在半個時辰前,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進(jìn)了小王子的房間,問他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禮物嗎。小王子想都沒想就說要去人間界去看看。
這人也沒多說廢話,一手抓著小王子,一手掐訣轉(zhuǎn)瞬間他們就出了妖屆,而面前的景象讓這個不諳世事的妖屆小王子,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原來,小王子到人間的年份,時至公園880年,正趕上黃巢起義年間,而且還是黃巢和王祥芝分道揚(yáng)鑣,也就是黃巢起義的最后幾年;眼下到處都是民不聊生、哀聲四起。
黃巢軍所過之地到留下的都是鮮血和碎肉。
這不,小王子的面前不遠(yuǎn)處,一些穿著甲胄的人正在生食活人,被吃的有女人也有小孩。都是活生生的被人從脖子的位置放血之后就開始大快朵頤,吃不完的部分還架在火上用煙熏干,之后收在自己的懷中,以便行軍的時候隨時拿出實用。
從小嬌生慣養(yǎng),滿眼美好的小王子,看見這一幕氣的渾身發(fā)抖,想都不想,就要上去替死去的人討個公道。
可他正要沖出去之際,卻被身后的男人拉住,只聽那男人說:“你也看過人間了,該回妖屆了。”
小王子掙脫神秘男人的手,命令的語氣說道:“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去。”
男人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繼而用擔(dān)憂的語氣說道:“王子殿下,著恐怕不脫,老妖無法向公主大人交代啊。”
小王子一扭頭氣道“王姐說了,我們要一心向善,潛心修行,心系生命,不能見死不救。爭取有朝一日修成正果。”
男人看著表情堅定的小王子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妖屆一日,人間一年,你想救便救吧,但是人間一年之內(nèi)必須回到妖屆,一刻鐘都不能晚,不然你可能會灰飛煙滅。”說罷遞給小王子一個小小的玉佩,轉(zhuǎn)過身嘴角揚(yáng)起笑意消失了。
小王子接過玉佩,知道這東西應(yīng)該是回妖屆的關(guān)鍵,小心翼翼的貼身收好,然后向著那只軍隊跑去。
跑到一個正在吃人的軍官面前站定,還沒等開口說話,那邊就有人站起了身。
“呦,這哪來的啊,細(xì)皮嫩肉的。”說話的男人滿手鮮血,臉上一道猙獰可怖的刀疤,刀疤劃過的左眼只剩下陰森的白色。正打量著小王子,留著口水的說著。
“莫不是這附近大戶人家的娃?”刀疤男身邊一個正在熏人肉的瘦弱男人說道。
“放了他們,我繞你們不死。”小王子沒有理會他們,怒道。
眾士兵太眼看著眼前這個稚嫩的少年紛紛大笑,人群中更有人喊道:“娃兒,莫不是死了爹娘腦子壞了?”
“來,讓哥幾個快活快活,爺爺我賞你一個全尸如何。”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男人,走到小王子面前,捏了一下小王子那水嫩的小臉,眼中盡是貪婪,流著口水說道。
小王子懶得廢話,一聲怒吼,身形急速變換,霎時一只10尺來長的白色老虎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一口咬斷了面前這個輕薄他的人的頭顱,像吐棗核一樣,吐到了人群之中。
食人的士兵們先是猛地一驚,然后紛紛回過神來。
這些人是誰啊,他們可是黃巢軍,所過之地寸草不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一只三人來高的老虎算什么,僅僅幾秒的功夫這些人就站好了隊形,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
為首的瞎眼刀疤男興致勃勃“呦呵,這大蟲可啊,哥幾個,這是老天爺給我們填菜了,別怕他娘的,給老子上。”說完一馬當(dāng)先,沖了上去。
隨后這個軍隊的人都圍向了老虎,一眾人馬和一只老虎斗了個昏天暗地。
最后老虎堪堪獲勝,卻也傷的不輕。
當(dāng)一切平息之后,一個被抓的小道姑不知用什么方法弄斷綁在她身上的草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到老虎身邊,用自己那臟兮兮的袖子擦著老虎身上的血漬。
“你不怕我?”冷不丁的老虎說話了。
小道姑嚇的哇的一聲連連后退,確又努力的鎮(zhèn)定下來,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怕,可是你救了我們,你好像一直在保護(hù)我們。”
聲音雖然小的可憐,這老虎卻聽的一清二楚。
老虎皺了皺眉,變回了人的形態(tài)。
這時小道姑才看新眼前的男人,皮膚白的發(fā)光,一頭漆黑如墨的長發(fā)就那樣披散在肩頭,一雙瑞鳳眼炯炯有神,這眼睛不太像老虎,卻有點像狐貍,還有點像小狗,甚是可愛。
睫毛又密又長,鼻子挺而翹,淡粉色的薄唇緊抿著,眉毛細(xì)長卻緊鎖著,身上穿著銀灰色的袍子,袍子干干凈凈,沒有多余的花紋,也沒有任何污漬,一雙黑色的錦緞靴子上繡著兩只下山虎。
若不是有血珠一直順著左手滴落,完全看不出來打斗過。男孩支起一條腿,右手搭在支起那條腿的膝蓋上,坐在地上正看著小道姑。
小道姑臉微微一紅。低下頭,一邊擺弄著手指,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有血留下的左手,一邊小聲的問道:“你是神仙嗎?你受傷了?”
小王子沒有理會他,只是那樣觀察著眼前的這個女孩。
個子不高,瘦的可以用皮包骨頭來形容,但是一雙桃花眼睛卻異常的漂亮,柳葉彎眉櫻桃口,右眼下還有一顆殷紅小巧的淚痣,在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頰上顯得格外的突兀;頭發(fā)枯黃稀少,卻一絲不茍的梳著發(fā)髻。
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樹的樹枝充當(dāng)著發(fā)簪的角色。卻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她身上的道袍也是破敗不堪。
心想,這小妮子若是不是生逢亂世,也是個美人胚子,至少比侍候她的丫頭要好看的多。
“我叫花殤,你叫什么名字?”
小道姑明顯沒有想到,對面這位公子會來一波自我介紹,明顯有點緩不過勁來。
“我叫花殤,你的名字?”花殤小王子有點不耐煩的又問一遍。
小道姑終于緩過神來:“貧道,法號一夢。”作勢還頂了一禮。
“一夢?那我就叫你夢夢吧,你也別貧道了,不好聽,叫我花花就可以了,我母王和兄姐都這么叫我。”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在加上看起來年齡相仿,很快就混熟了。
一夢也不再害怕花殤,不知從哪找來了破布,幫花殤包扎著左臂上的傷口。
花殤也多少明白了現(xiàn)在人間的狀態(tài)。
他胡亂編了一個身份,說什么是避世修行的大家族之類的。以前也經(jīng)常聽說世俗的故事,因為好奇就出世歷練來了,沒想到適逢亂世,便順手救了這些個‘食材’。
而他也在一夢那里得知,當(dāng)朝皇帝昏庸無能,至江山社稷于不顧,整日沉迷于美色之中,使天下百姓民不聊生。
黃巢看不慣便起義了,一開始還好,不會亂殺無辜,對老百姓也是以禮相待,只是后來因糧草不足加之尸體很多又難以處理,索性就邊殺邊吃。
一來解決的糧草的問題,二來解決了處理尸體的問題,可從沒動過老百姓分毫。
但當(dāng)黃巢起義的事跡越來越大,一部分山野惡霸,也開始投誠了,這樣就出來了幾個黃巢軍的分支。
而這些人不分善惡好壞,見人就殺,打著起義的幌子實行土匪之舉,只為滿足自己的欲望。
抓來的老百姓歲數(shù)大的就打死不管,年輕的無論男女少幼,好看的玩夠了就吃掉,不好看的直接就生吃了。
然后把搶來的武器細(xì)軟什么的都孝敬給正規(guī)軍某個將軍,這樣一來,正規(guī)軍對他們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了。
畢竟現(xiàn)在的世道戰(zhàn)火連天,災(zāi)民到處都是,想管也管不過來,也許死了比活著幸福。
一夢本市都行山上一個小道觀中的小道姑,此次下山也是希望能找到黃巢本人,說說如今起義軍的行為,希望他能管管,誰知自己太過天真,剛下山?jīng)]幾天就被抓了。
可是夢殤覺得,就算是亂世,一個人的生死也不是他人能隨便決定的,無辜之人還是要救的。
畢竟看他到大的王姐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想通便要做,站起身來,說道:“夢夢,你知道還有幾支這樣的隊伍嗎?”
“你是說土匪隊伍?”夢夢眨了眨眼。
“恩。反正你要找那個叫黃巢的人,我想救人,要不就一起?怎么樣?”花殤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一夢道。
一夢被花殤盯的臉頰通紅回道:“師父下山前提起過,這樣的土匪隊伍大約還有十幾支。”
花殤點了點頭,讓一夢清點了下活下來的人數(shù),給了這些人一點碎銀子,讓他們找個地方躲起來好好活著。
這些人哪見過這么多錢啊,興高采烈的說是要去沒有動亂的村子買房置地好好過著日子。
不時,這修羅場就只剩下了花殤和一夢。
花殤這邊正要走,被一夢抓住了衣角。花殤一臉疑惑的問一夢還有什么事。
一夢卻說,這二十多具尸體不處理的話可能會應(yīng)引發(fā)瘟疫,雖然亂世人口并不多,但瘟疫還是很可怕的。花殤這才恍然。再一次變成老虎,刨了坑將這幾個人一并埋了。
就這樣一夢和花殤一路找土匪,一路救百姓。不知不覺9個月過去了。
說來也怪,一夢總是能準(zhǔn)確的找到這些殺人土匪的路線,雖不能將人全數(shù)就下來,卻也沒少救人。
后來拗不過花殤的死纏爛打,一夢才說出他入道以來,師父教了他尋人找物的法術(shù)。
而她也只會這個法術(shù),因為還沒來得及教下一個的時候,師父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花殤卻不適宜的安慰著,說什么你師父那么厲害說不定變成鬼了還能繼續(xù)修煉。
一夢聽到要變成鬼了,那就是說師父死了,哇哇大哭起來,花殤手忙腳亂的哄著一夢,然后又說什么鬼修之類的話,一夢就哭的更兇了,然后花殤接著哄,一夢繼續(xù)哭,就這樣度過一整天。
未來的日子里,他們一邊尋,一邊救,兩人的感情也會來愈好,一夢也慢慢的張了肉,看起來整個人精神了不少,也漂亮了許多。
可是花殤卻悶悶不樂,因為但凡看見花殤真身的人都沒有感謝他的,一般都是一夢拿著花殤的銀子給被救下的人,然后被救下的人落荒而逃。
不過也有少部分不怕花殤的人,一邊感謝一邊磕頭,甚至還有幾個人悄悄的用木頭刻出花殤真身的模樣,準(zhǔn)備亂世過后供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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