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罷,她轉身,跌跌撞撞離開,走到門口時,正好與戰敬昭撞了個滿懷。 看著撞進他懷中的女人,戰敬昭一臉喜悅。 “若雪,你果然在這里,我剛才還以為自己是幻聽!” 華若雪沒說話,只匆忙從戰敬昭懷中掙脫出來,蹌踉后退幾步,抬手擦去自己臉上的淚水。 她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多停留一秒鐘,匆匆忙忙離開了戰家。 戰敬昭欲追上去,卻被溫明月叫住。 “你給我回來!” “媽,若雪怎么了?你是不是欺負她了?還是你對她說什么難聽的話了?她哭了!” 戰敬昭焦急又擔憂,一邊想著追上去,一邊卻礙于母親的威嚴不好有動作。 “我沒欺負她,是她自己有心事,你回來,我有事情與你說。” 溫明月捏著眉心,也是一臉的苦悶與無奈。 “我再問你一遍,當初你與若雪真的沒有私情?尤其是你剛與任清結婚后的那段時日,我記得你日日以酒消愁,會不會你酒后與若雪……” “媽,你說什么呢!” 戰敬昭臉色大變,上前幾步說道:“您這話別亂說,要是被鳳家聽到了,若雪將來還怎么在鳳家做主母?” 走到溫明月身邊,他壓低了聲音說道:“我雖然酗酒一段時日,但也不是那種日日喝到斷片的人,而且我每次喝酒都不是一個人,都是,都是胡惟仁作陪的。” 聽到胡惟仁的名字,戰敬昭又是一聲嘆息。 誰能想得到人性的多變呢? 當初的胡惟仁是那么仗義,每每他借酒消愁時,胡惟仁都陪在他身邊,有時候倆人也不說話,只各自端著酒杯,一坐就是半夜。 所以事情發展到現在,即使重重證據都表明胡惟仁一而再的算計了他,但他心中還是保留著對胡惟仁的一份信任。 他總覺得,肯定是大家誤會了什么,肯定是任清欺騙了所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胡惟仁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