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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男人到底沒有死，畢竟殺人犯法……

    在戰梟城身上捶了幾拳泄憤，隨即鳳毓凝就起身，自顧自打開衣柜，從里面挑了一套衣服。

    別說，這奢侈品牌就是奢侈品牌，哪怕是五年前的款式，現在也依然不過時，鳳毓凝穿在身上，竟然非常合適。

    “真好。”

    看著收拾完畢的鳳毓凝從衣帽間出來，戰梟城眼中滿是笑。

    “八點多了，走吧，一大早趁著董柏清心情好，先去與他聊聊人生？”

    鳳毓凝沒什么心情與戰梟城在這里扯沒用的，她手里拎著一套男士衣服，直接扔在戰梟城臉上。

    “我是殘廢，我不能自己……誒，我忽然能自己穿衣服了。”

    當看到鳳毓凝的拳頭時，戰梟城及時改了口風，態度那叫一個恭敬諂媚。

    鳳毓凝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自己心中的怒氣。

    這男人大概是屬狗的吧，不然為什么這么狗？

    還有，當初那個冷酷無情人稱戰閻王的霸總，現如今節操都被狗吃了嗎？

    “但我不介意你觀賞我換衣服的過程，雖然我腿不好，但是身材還是很不錯的，你……哎哎哎，別走啊！”

    鳳毓凝實在不想聽戰梟城嗶嗶嗶，她轉身下了樓，站在陽臺上看著小院的景色。

    五年過去了，這里被打理得很好，依然花木叢生綠草茵茵，草地上連一根雜草都沒有，顯然是有人定期精心照顧這別墅的。

    鳳毓凝的心情格外復雜。

    誠如昨晚戰梟城所說，她每每想要回憶起從前時，就忍不住想起云懷舟死亡的那一幕，她倒在血泊中，卻依然讓她走。

    現在，她活著，懷舟卻死了，化作一捧黃土，葬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

    她這次回來，就是要替云懷舟報仇，替當年的自己報仇，也替……戰梟城那雙腿報仇。

    可是報仇之后呢？她又該何去何從？倆孩子與戰梟城的關系，又該如何去處理？

    這些問題一樁樁壓在她心口，讓她喘不上起來。

    就在她覺得即將窒息時，肩膀上忽然多出一雙手。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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