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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燁穿過馬路走到了這個街邊小攤前。

    他看到除了手上托著一只小白鴨以外，攤主身前還放了一個竹編的大籮筐。

    籮筐里面裝著十幾只毛茸茸的小黃鴨，一個個嫩黃的小毛球上躥下跳在里面蹦噠，試圖從籮筐里跳出來。

    走到攤子面前，于燁從籮筐里面撈出一只蹦噠地最歡的小鴨子，對攤主問道：“老板，你這里面的鴨子和你手上的是一個品種嗎？”

    “是的哩，都是一個品種，這些鴨子長大以后就是我手上的這樣，你看看這只鴨子，又聽話又漂亮！”攤主的面容看起來挺憨厚的，回答于燁的時候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攤主把手上那只鴨子遞到于燁面前，讓他近距離地觀賞一下這只鴨子。

    于燁撫摸小鴨子柔順的羽毛，又些心動，想買一只回去養著，他拿起那只最活潑的小黃鴨對攤主問道：“那這鴨子怎么賣啊？”

    “一只五百！”面相憨厚的攤主伸出五根手指頭，在于燁眼前左右晃悠了兩下。

    “五百！你怎么不去搶啊？”于燁大驚道。

    他覺得攤主完全是在訛人，別說這鴨子現在還是一只毛都沒長齊的小雛鴨，就算它長大了，把它烤得外焦里嫩，擱京城去賣也賣不了這么貴！

    “那你就不懂了吧！這是國外來的新品種，是寵物鴨，叫柯…柯什么的鴨。”攤主從自己身后的蛇皮袋里掏出一個小牌牌，上面是這鴨子的簡介。

    “做寵物的鴨子當然要貴一點啦，今天我要收攤了才五百塊一只賣給你，平時都是八百一只的！”攤主指著這個牌子，手上比了個八的手勢，身體湊近了些對于燁說道。

    他這個語氣，好像于燁已經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這…能不能便宜點兒？”于燁還是有些猶豫。

    “便宜不了，五百一只不二價！你要是覺得行就從這里挑一只結賬，不行就拉倒，我婆娘催我回去吃飯哩！”攤主皺著眉頭說道。

    說完這話，攤主就開始收拾東西。

    于燁看著手里嗚嗚喳喳的小玩意兒，再想想今天自己中獎了，五百塊一只能他買一萬多只鴨子，也沒打算再跟攤主還價。

    他從自己外套口袋里掏出五百塊，對攤主說道：“行吧！我就要我手上這只了！”

    攤主一把接過錢，接連對于燁說了幾句謝謝，然后更麻利地收拾東西。

    于燁手里拿著鴨子，給它前前后后各個角度都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在自己的微信列表里翻出周東雨，給她發了一句：

    “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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