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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林晚忽然在身后出聲。

    她滿懷期待地回身。

    林晚從衣兜里掏出一罐飲料，伸手遞給她。

    “剛才給你買的，你拿著去喝吧！我說話太直，傷到你的自尊心了，不好意思。”

    語氣如常，但是帶著讓人不能拒絕的氣勢，以及幾分從未有過的疏離。

    實習生訕訕地接下來。

    嘴唇動了動，但又拉不下臉解釋什么。

    最后還是一句話沒說安安靜靜走了。

    蘇曉等她走遠了，伸出手指在林晚腦門上推了推。

    嫌棄地道，“你對她也太好了吧，她都跟人扎堆背后說你壞話了！要我說就直接把人扔出去給別人帶，她還嫌你脾氣不好，讓她去別人手里感受一下，有對比才有覺悟。”

    林晚息事寧人道，“算了，你別幫我生氣了！她只是個沒畢業學生，自尊心強了點也無可厚非。過兩天我跟護士長說說，換個人帶她。”

    蘇曉還是不滿意。

    “你跟護士長說的時候，可不要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別慣著她的臭毛病！做錯事死不承認，還喜歡吹同事八卦，等她畢業進醫院豈不是害了患者也害了她的同事們，小心再慣出一個李淑玉來！”

    林晚承諾，“不會的，我會如實說的。”

    陸子池安靜地豎起耳朵聽了好一會，現在終于插上兩句話。

    “所以你們有聽到剛才那三個女人湊在一起說了什么？”

    蘇曉點頭承認道，“是啊！她剛剛因為工作失誤被小晚罵了幾句，小晚是為她好才那么嚴厲的，可她扭頭就跟李淑玉何芬這兩根攪屎棍混在一起編排小晚，簡直是叔可忍嬸都不可忍！剛才要不是小晚攔著我，我早沖進來罵人了，怎么可能會跟小晚出去散步平復心情！”

    她絮絮叨叨地數落林晚對待敵人太過溫柔，所以才會被他們欺負。

    陸子池問林晚，“聽到了多少？”

    蘇曉的長篇大論戛然而止。

    林晚偏頭思索了片刻，回答他的問題。

    “聽到她們勸小王跟我道歉。”

    蘇曉嘴角抽了抽。

    林晚管剛才屋里那兩個人的行為。稱作勸人給她道歉？

    她涼涼地補充，“是告訴小王，她不跟你道歉你就會有人給她小鞋穿！”

    陸子池放棄了從林晚這里套話，扭頭看向蘇曉。

    “還有嗎？”

    蘇曉像是早就等著陸子池有此一問，竹筒倒豆子似地把剛剛聽來的那些話轉述給陸子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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