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醫院里,某容姓男子躺在寬大的病床上,一手撐著身體,一手將手機放在耳邊。 白夜在容深剛說完這句話之后正好走了進來,聽見之后順便翻了個白眼。 他嘟囔了一句:“合著我是工具人唄?” 簡箋在話筒的另一端聽到了白夜的聲音,但是具體說了什么沒聽清。 容深也沒聽清,但是他并不關心白夜說了什么。 也不是重色輕友之類的,白夜也從來沒被“重”過。從小到大,白夜憑借自己超高的智商和超凡的頭腦,永遠都是被“欺壓”的那個。 “白夜說什么?”簡箋好奇的問道。 容深想也沒想:“不知道,不重要。” 白夜:你禮貌嗎? 簡箋也知道容深和白夜之間的相處模式,在認識白夜之前,簡箋覺得白夜就像是容家傲嬌的童養小嬌妻? 她以前聽即墨林逸說過很多關于他們的事情,白夜就屬于“又慫又賤”的類型。好幾次差點被欺負,都是靠著容家討回的公道。 白家家主就是容深喊“大爺爺”的那位,他對白夜一直都屬于放養的模式,不管他在外面隨便蹦跶。反正他蹦跶偏了或者被人欺負了還有容家那小子在,他倒是也不擔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