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是簡箋沒想到,容深微微抬頭。 兩唇相印,四目相接。 男人在這方面總是無師自通的。 先是淺嘗輒止,然后容深輕輕咬住簡箋的下唇,唇齒相磨,簡箋頓時紅透了耳朵。 她不懂得換氣,只能一味的承受。 一吻畢,簡箋已經有些缺氧了。 她也不掙扎了,就那樣趴在容深懷里,臉埋在他的脖頸里。 容深呼出的熱氣就在她的耳邊。 他壓低了聲音:“以后慢慢學換氣。” “……” “老流氓。” “我不老。” “你流氓。” “我很正經。” “你不正經,你很流氓。” “好吧,我就是。”容深一副那啥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倒是讓簡箋沒話說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