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大,他們三個怎么站著不動了?” “你告訴我三個人怎么打?先猜拳分出勝負讓一個人歇著,然后另外兩個人決斗,獲勝方再去挑戰猜拳的贏家?”另一個輕佻的聲音回答。 “那我們怎么辦,就一直在這里干耗著?” “不然呢?又或者你可以上去參與這場戰斗,名字我都想好了——《三英戰狗仔》,他們三個有了共同的敵人,誰先打死你就算獲勝怎么樣?” “我只聽說過《三英戰呂布》,他們的勇武倒是不遜色桃園結義的那三位,可我沒有呂布那么猛,一下子我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你廢話什么,不干凈老老實實地拍照?做狗仔,最重要的就是有耐心。”輕佻的聲音主人,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發表自己的見解。 這場對話發生在梧桐林中一處隆起的土丘上,兩人都穿著吉利服,遠遠看去已經和草地融為一體。正是自由一日的跟蹤記者,新聞部的正副部長兩人。 遠方的三人在疏散下屬后的確陷入了僵局,誰都沒有急著動手。都是需要戰勝的對手,這該怎么打? “要不然我們抽簽決定交戰的順序?”望著屹立在道路中央,沉默到像是啞巴了的兩個人,路明非提議。 “怎么個抽簽法?”愷撒·加圖索挑眉,他正在愁這件事呢。 往年只是與楚子航對打,完全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都是見面就打,打完收工,輕快明了。 路明非俯身,從地面拾起三片被風吹落的梧桐葉,抓住葉梢的部分,強行摧毀了它們的葉片與紋路。 “總共三根葉梢,兩長一短,抽到短的人休息,等到抽到長的人分出勝負后再對敵。由于是我挑選的葉片,所以我最后抽。” 這個提議將運氣加入了這場戰斗中,抽到好簽的人無疑可以保留體力,獲勝的希望大大增加。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同樣是向前沖鋒的士兵,有人會活到勝利,有人則不幸長眠在戰場上。 “不。”愷撒望著路明非攥著的三根葉梢,它們在拳頭中頂部是齊平的,但他還是拒絕了這個提議。 “這樣打起來不過癮,別這么麻煩了,直接開啟無規則混戰。” “同意。”楚子航說。 倒不是獅心會會長與學生會主席覺得這個提議不公正,但交戰兩人的獲勝方無論是誰,體力與精力都會大幅度下降,不是在最佳的狀態下戰勝對手,他們總覺得遺憾。 “那好吧。”路明非拋下手中的葉梢,掌心已經被綠色的汁水打濕,被他盡數抹在了骨刃上。 “來!” 隨著一聲暴喝,三人同時奔跑,不同顏色的作戰服漸漸開始模糊,如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不同的氣壓甚至讓更遠處的兩位狗仔都覺得呼吸不暢,他們是在太快了,幾十米的距離在他們腳下縮地成寸,根本看不到他們揮刀的方向。 愷撒的第一刀沒有面對楚子航,而是疾馳當中的路明非,強硬肅殺毫無美感可言,就是最簡單的撲擊。 狄克推多這柄煉金武器在烈日下蕩起了好看的弧,刀身因為急速揮動而發生了輕微的顫動,沿途恰好一片落葉簌簌墜落在弧中,從葉梢的中央被分成兩半,傾斜的力量蕩成波,瞬間按照脈絡將它斬得粉碎。 肉眼已經看不清這一切了,只有高速攝影機才能捕捉到閃爍的刃口。 面對足以瞬間殺死人的凌厲刀勢,路明非的手腕一抖,在常人根本無法辨別的光影中,精準地找到了那一刀。 他揮劍上挑,瑩白如玉的骨刃在頭頂與狄克推多相遇,兩柄因為急速而消失的武器重新在半空中停滯,相互僵持。 這種僵持只持續了一秒不到,骨刃繼續上挑,強行破開了狄克推多的撲殺,隨后左旋,在半空畫了一個圓,旋即與村雨相撞。 楚子航也沒有選擇迎戰去年的對手,而是為了路明非。 說句話叫舊不如新,與愷撒對抗一年短時間是分不出勝負的,這個全新的s級的實力深淺會給他帶來更多的興奮。 村雨與骨刃的碰撞發出了轟鳴聲。 同樣都是煉金武器,但由于材質不同,震動發出的聲音也不一樣。煉金金屬打造的村雨更像是箜篌,獨特的音色好像林中下了一場雨,而骨刃更像是竹笛,牧童坐在牛背上悠然地吹奏。 在箜篌與竹笛短暫的交響樂合奏中,村雨的閃擊打在骨刃的前端,巨大的震動傳到了路明非的手腕上,力量被分散,幾乎握不住手中的武器。 獅心會會長是一個講究技巧的暴力分子,他當即抓住這個機會,趁著路明非乏力的一瞬間繼續進攻。但是結果超乎他的想象,哪怕是短暫的乏力,也沒有讓路明非的防線崩潰,他一個馬步重新扎穩下盤,用力將這柄刀頂了回去。 楚子航踉踉蹌蹌地后退,三人從近身分開,兩個老對手都在對方的嚴重看到了不可思議。 “好強的力量。”愷撒稱贊。 他的凌厲一刀是被路明非以蠻力破開,更加強大的反擊力量至今仍讓狄克推多輕顫。 而楚子航的那一刀他也看出了端倪,去年的自由一日楚子航就是利用這個發力技巧險些讓他的武器脫手,來不及凝聚力量的他暫時陷入了劣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