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初戀幾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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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施也說:“姐,你不是小孩啊,怎么會連自己懷孕都不知道啊。”
林宴聽到這么一句,整個人像被什么突然擊中了,他一個健步往前走,拽住于施胳膊,“你說什么?”
于施被嚇了大跳,林宴不僅姍姍來遲,居然連程舒諾懷孕都不知道,他有點情緒,態(tài)度也就有些敵對,“我說什么關你什么事?”
他語氣不善。
林宴卻拽著于施的胳膊不放,盯著于施看,“懷孕?誰懷孕了?”
于施不看林宴,繼續(xù)喂程舒諾吃水果。
林宴突然出現,程舒諾當下愣住了,于施把車厘子差點戳到她鼻孔里,她才倏地反應過來,“你怎么來了?”
林宴臉色很冷,額上都是汗,眼底全是焦慮,她心虛,伸手拽他袖子,“我不是故意瞞你的。”
程舒諾同他解釋,上午維亞有個品牌發(fā)布會的活動,原計劃是忙完了就和林宴來醫(yī)院檢查,誰知道活動一結束,她眼前一黑,醒來就在醫(yī)院了。
她不想林宴擔心,便沒有第一時間和他聯系。
林宴聽到程舒諾的聲音,調轉視線看向床上的人,他表情緊繃,唇線緊抿,眼神仍是冷的。
程舒諾拽著林宴的胳膊輕輕搖晃,“老公……你生氣啦?”
她怯生生地問,于施甩開林宴的手,很是不理解地說:“姐,你怕他干嘛?”
程舒諾沒看于施,依舊望著林宴,拉著他的手,“我沒事,醫(yī)生說是太累了,天氣又熱,有點中暑。”
她怕林宴生氣,繼續(xù)和他解釋。
林宴哪里是生氣啊,他只是擔心,擔心的快瘋了,他也自責愧疚,自己沒把程舒諾照顧好。
更重要的,剛剛于施明明說……
整整一個下午,林宴都被自責和恐懼折磨著,他思維混亂,完全沒法冷靜思考。
程舒諾坐在床上,手上還掛著點滴,眼底倦容明顯,林宴反握住她的手,喉頭滾了滾,艱澀地問:“好點了嗎?”
程舒諾用力點頭,語調輕快:“好多了,醫(yī)生說掛完這瓶,就可以出院了。”
林宴重重松了口氣。
程舒諾手心微微汗?jié)瘢黠@有點緊張,“老公,還有一件事……”
她說到一半,話語頓了頓,視線飄去孫遇和于施身上,她有點不敢開口。
要怎么和他說呢,程舒諾有些緊張。
孫遇沒看程舒諾,他大老爺們,往程舒諾床位一靠,挑著眉,已經先她一步賤兮兮地開口:“林律師啊,你連老婆懷孕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開心不?”
程舒諾稍微一愣的功夫,于施也已經信誓旦旦地補充:“剛剛醫(yī)生還以為我是孩子父親,劈頭蓋臉訓了我一頓,說是老婆懷孕都不知道,算什么男人。”
林宴雖然沒說話,表情卻瞬間風云交匯了起來,他的眼神開始變。
孫遇滿意地舌尖頂了下腮幫,語氣斥著揶揄,“林大律師啊,男人做成你這樣也挺有意思的嘛。”
林宴沒說話,一瞬不眨的盯著程舒諾。
程舒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緊緊拽著他的手,連忙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她有點心虛,“我也想第一個告訴你,誰知道前男友先知道了呢,我也沒辦法啊。”
孫遇和于施互相看了眼,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干兒子以后可能和我們更親。”
程舒諾噎個半死。
林宴還是沒說話,眼神漆黑如潭,緊緊攫住她。
程舒諾多了解林宴啊,她慌了,對著煽風點火的兩人嚴肅道:“你們先出去。”
她有點惱,“沒完沒了了是吧?出去出去!”
孫遇和于施齊齊看向程舒諾,見她神色緊張,兩人也不想真讓她為難,倒也好說話,直接轉身往外走。
病房門被輕輕帶上,屋里只有她和林宴。
程舒諾環(huán)住林宴的腰身,抬眸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醫(yī)生說,寶寶有三周了,很健康。”
林宴終于從天旋地轉中反應過來,他雙手搭上妻子的肩,躬下身,和她平視,他聲音顫抖,仍是不可思議,“小諾,你說什么?誰懷孕了?”
程舒諾看著他,好笑地說:“你懷孕了!”她往他懷里靠近,胡亂地說:“我把你肚子搞大了,你懷了我的孩子!”
程舒諾說玩笑話,林宴深而復雜,一本正經說:“我沒懷孕,男人不會懷孕的。”
程舒諾:“......”
程舒諾沒想到林宴會這么認真地回答,她越發(fā)覺得自己男人傻得可愛,“這里就我一個已婚婦女,你說誰懷孕?”
她迫不及待地想和林宴分享這個消息,語氣全是欣喜,“是我懷孕了,你老婆懷孕了!”
林宴手臂搭在程舒諾肩上,手指發(fā)顫,他亂糟糟的心思,灰蒙蒙的心境,因為程舒諾的幾句話,終于劃開一道光亮。
他目光深深地凝望進程舒諾的那雙眼睛,聲音透著意外,震驚,更多的卻是藏不住的欣喜若狂,“小諾,我要當爸爸了,是這個意思嗎?”
程舒諾忙不迭地點頭,“是這個意思。”她甜甜地笑,溫柔地說:“阿宴,我們有孩子了。”
“我們有孩子了......”林宴喃喃地重復,搭在程舒諾肩上的手臂卻不自禁地收緊。
四目相對。
程舒諾看著那雙一向深沉的眼睛,一點點被笑意點亮,眼角眉梢都染上動人的華彩。
也許很久,也許倏地之間。
林宴用力抱住程舒諾,激動地語無倫次,“老婆,我懷孕了,我要當爸爸了!”
程舒諾:“......”
程舒諾被他晃得左右搖擺,她也開心,于是也抱住他,“是啊是啊,你要當爸爸了!”
林宴生平第一次因為激動紅了眼眶,他彎腰平視程舒諾,望著妻子的眉眼彎彎,梨渦淺淺,他忍不住湊過去,一個勁兒地親她。
程舒諾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失態(tài)的林宴,對著她一直親,像啄木鳥似的,糊了她一臉的口水,也不知道適可而止。
程舒諾想躲,林宴不讓。
林宴親得忘乎所以,程舒諾好氣又好笑地把他往外推,“好啦好啦!”
林宴卻不放人,手臂從程舒諾腋窩地下穿過去,將程舒諾整個人抱了起來。
他實在太激動了,完全忘了程舒諾手背還掛著點滴。
程舒諾也是,針頭掉了也不知道,她手臂掛在林宴脖頸。
林宴緊緊摟著程舒諾,他眼底被笑意鋪滿,情不自禁地轉圈,嘴上一直說:“我當爸爸了!小諾,我當爸爸了!”
程舒諾被他抱著,整個人掛在林宴身上,她問:“你就這么開心嗎?”
程舒諾知道林宴肯定會開心,月初兩人蜜月的時候,林宴就說要孩子,只是她半推半就的不太配合。
林宴偶爾不帶套,程舒諾會吃藥。
蜜月的小半個月,兩人幾乎每天都膩在一起,程舒諾其實也遷就林宴,他說順其自然,程舒諾有幾次也配合了,只是沒想到居然真的就懷上了。
程舒諾手心捧著林宴微紅的臉,又問了遍:“我問你啊,你就這么開心嘛?“
林宴眼睛也紅了,他和她對視,很用力地點頭,“開心。”
他回的很簡單,程舒諾卻覺得他尋常的兩個字勝過千言萬語。
林宴哪里還有平日的半分冷靜啊,他摟著心愛的妻子,他不善言辭,半響,卻幾乎更咽地說:“老婆,謝謝你。”
程舒諾在他臉蛋上輕輕掐了下,她好笑地問:“謝什么啊,都還沒生呢!”
林宴也笑了,唇瓣往上卷翹,“我也不知道,先替女兒謝謝媽媽吧。”
程舒諾說:“也有可能是兒子啊。”
林宴難得不講理,一本正經地回:“我不管,第一胎必須是女兒,兒子以后看心情。”
程舒諾被他的別扭勁兒逗樂,捧著林宴的臉,抵上他的額頭,“你呀你,太偏心了!”
林宴不解釋,他冷靜了會,可每每一想起他和程舒諾之間有了孩子,剛平靜的思緒,又會激動難耐。
他把程舒諾摟高,在病房中間轉圈。
孫遇和于施上完廁所回來,推開病房的房門,就剛好看到這么一幕。
輸液管和點滴離開了,掛在床邊的欄桿上,兩人渾然不覺,緊緊抱著,程舒諾笑得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林宴雖然比程舒諾稍微要矜持一點,可清俊的臉上也染了笑,像雪落春現,春回大地。
孫遇和林宴認識遠比程舒諾久得多,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林宴,他不是冷冰冰的,或者永遠無所謂的,此刻的他,是有溫度的,溫暖的。
于施沒想這么多,他看到只有眼前瘋狂的場面,于是推開孫遇往前跑,“林律師你干嘛!姐生病呢!”
少年臉色冷,挺生氣的,“你放她下來!她還在掛點滴啊。”
于施這么一提醒,林宴猛地反應過來,他匆忙把程舒諾放到床上,緊張地察看程舒諾的手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剛......”
程舒諾打斷他,“沒事,本來就快掛完啦!”
于施卻沒這么善解人意了,他板著臉,瞪了眼林宴,“你就這么照顧人的嗎?你讓我怎么放心!”
程舒諾見他義憤填膺,微微失笑,“放心什么?”
于施很認真地說:“林律師這么毛手毛腳的,你讓我怎么放心把干兒子交給他!你們母子倆會跟著受苦的!”
他說完,林宴臉色臭臭的,他對程舒諾全是愧疚,對于施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程舒諾坐在床邊,看著于施,戲言道:“小魚絲,我們母子倆跟著林宴受苦,跟著你怎么樣?”
她說玩笑話,沒想到于施倒是坦坦蕩蕩的應下來,“可以啊,我肯定比林律師照顧得好。”
他說話間,孫遇也走上前,笑著補充:“于施可以教他打游戲,我可以教他打架,蘇杭和宋亦揚雖然不學無術但是有錢啊,總之你跟著我們不會過苦日子的,你可以考慮一下。”
程舒諾心想還挺有道理的,她杏目圓瞪,驚喜道:“哇,聽起來真不錯,我還挺心動的。”
她話語剛落,男人涼颼颼的聲音滾進耳畔,“不許心動!”
程舒諾望向林宴,見他黑眸幽深,她說:“我就心動一下下嘛......”
林宴不容置喙的語氣,“一下下也不可以。”
程舒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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