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初戀幾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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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后,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直接去了機場。
晚上睡得遲,白天又起得早,程舒諾完全提不起精神。
林宴把行李托運好,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程舒諾已經在座椅上等得睡著了。
林宴在旁邊的空座坐下,把程舒諾的腦袋輕輕放到自己肩上,再把她放在腿間的包包拿到自己腿上。
程舒諾睡得淺,林宴動作很輕,程舒諾也醒了,她扭頭看他,“還有多久進關啊?”
林宴看了眼腕表,低聲說:“三十分鐘。”他手臂攬住妻子的胳膊,“還可以再睡會。”
程舒諾低低“嗯”了聲,重新合上眼。
林宴低頭,親了親妻子額頭,律所還有些工作,他趁著程舒諾休息的功夫,簡單處理了下。
直到登機,程舒諾還是昏昏沉沉的,林宴替程舒諾扣好安全帶,程舒諾便趁機往林宴肩上靠。
林宴抬手捏了下妻子的下巴尖兒,微微失笑,“怎么這么困?”
程舒諾有些委屈的吸了吸鼻子,軟綿綿地說:“都怪你。”
林宴慢慢地往程舒諾臉頰呼了口氣,他明知故問,“怪我什么?”
程舒諾半睜開眼睛,斜了他一眼,“你說呢?”她手臂在他胸口有氣無力地捶了兩下,“都說了早點休息,你偏偏要胡鬧,搞得我一點精神都沒有......”
她喋喋不休地抱怨,說到最后有點詞窮,便沒好氣地罵:“總之你壞透了……”
林宴聽了妻子長長的埋怨,他非但沒惱,反倒低下頭,抵著她的額頭,悶悶地笑了起來,“新婚夫婦嘛,難免不懂節制,你要理解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程舒諾掀開眼簾,“理解你?身不由己?”
“是啊,這事也不能怪我……”林宴略微頷首,男人五官清淡,斯文正經,說出的話和他的長相卻一點也不搭,“主要還是老婆太迷人,我才會這么的欲壑難填。”
程舒諾:“......”
程舒諾是真的挺困的,林宴突然冒著這么幾句,她困意都散了大半,“我太迷人?你欲壑難填?”
林宴笑著頷首,坦坦蕩蕩地說:“方正我是被你迷倒了。”
程舒諾把林宴往前推了一點,然后用手指捏住他的鼻梁,“不要用這種哄小女孩的話來哄我,你們男人啊,永遠只靠一張嘴把人哄得團團轉,我才不會上當。”
“不會上當?”林宴挑了挑眉,故意用蠻欠揍的語氣感慨:“你都嫁給我了,算是徹徹底底上當了。”
他稍稍頓了下,才低低地往下問,“怎么?現在后悔了?”
“后悔?”程舒諾手臂圈在男人脖頸,近距離看著林宴,男人五官清秀,睫毛細長,原本略帶冷淡的輪廓被艙內的照明燈襯得柔和了幾許,整個人俊秀也溫柔,她不禁笑起來,“我老公這么帥,我才不后悔。”
林宴淺淺笑著凝望她,“真的?”
程舒諾伸手捏了下林宴的臉蛋,笑著說:“當然啊!我和你一樣嘍,被你哄得七葷八素,又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上當就上當吧,方正我挺開心的。”
林宴清淡的眸子里染了笑意,眼角眉梢都多了幾分暖意,他目光深深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妻子,半響,低低地喊:“老婆......”
他嗓音低醇,溫柔地喊她老婆,程舒諾聽得耳畔微熱,她沒說話,而是湊過去在林宴唇上用力地親了兩下。
她的本意只是意思一下。
林宴顯然不是這么想的,程舒諾唇瓣湊過來的那一瞬,他便立馬反客為主了。
廣播里是中英文的播報聲。
程舒諾一個字也聽不清,她耳邊唯一清晰的是林宴的心跳聲,還有和她唇舌糾纏,沉沉悶悶的呼吸聲。
“先生?”
禮貌的女聲從身旁傳來,她重復喊了幾遍,最后一遍,不禁提高了音量。
程舒諾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她松開圈在林宴脖頸的手臂,慌慌張張地把人往外推。
林宴卻依舊抬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淺淺啄了幾下,才慢條斯理地松開。
他似乎沒留意到座椅左側站著的空姐,視線仍然停在程舒諾臉上,他聲音略低,看著她問:“怎么了?”
程舒諾坐在靠窗的位置,余光掃到林宴背后的空姐,她把身前的男人往座椅上推,她有些尷尬,便飛快地說:“乖乖坐好,把安全系上。”
林宴好看的眉梢略微一挑,挺正經地說:“可我還想再親一會......”
他義正嚴辭地提出要求,程舒諾還來不及回應,四周便傳來隱隱的笑聲。
空姐也笑了,可依舊禮貌地提醒:“先生,您先在位置上坐好,飛機馬上要起飛了。”
林宴愣了下,此刻,他才留意到身邊站著的空乘人員,倒也沒窘,林宴依舊是從容不迫,慢條斯理的。
他直起身,在自己位置上坐好,低頭扣好安全帶,對等待多時的空姐輕輕點了下頭。
空姐見乘客配合,沒說什么,笑著往前走。
坐在過道另一邊的阿姨卻有點八卦,“女朋友啊?剛在一起吧?”一般也只有熱戀中的情侶才會這么膩膩歪歪了,中年婦女理所當然地認為。
林宴右手始終牽著程舒諾的左手,他寡言,向來很少理陌生人的搭話。
這一次,卻難得扭頭,看向對方,低聲說:“是我太太,在一起七年多了。”
中年婦女驚訝,“太太?結婚七年了?”她明顯誤會林宴的意思了。
林宴卻并不多嘴解釋,微微笑著點頭,便扭頭看向程舒諾,空調冷,他把準備好的外套披到程舒諾身上,再給她帶上眼罩。
程舒諾枕在林宴肩上,想起剛才那句,“我們怎么就在一起七年了?”
她輕輕掰著林宴的手指,“我追你兩年,在一起一年,分手三年,結婚大半年了,怎么算都沒有在一起七年啊……”
她說完,氣氛沉默了瞬。
程舒諾以為林宴不會說什么了,枕著他的肩膀打算繼續睡覺。
林宴的聲音卻在她蓋上眼罩,閉上眼睛的那一剎,漫不經心地滾進耳蝸,“分開的三年,我沒有一秒忘記過你。”
***
飛機到達目的地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林宴安排的很周到,一下飛機,就有人將他們接到酒店。
程舒諾在飛機上睡得夠多了,林宴卻幾乎沒怎么睡,一直在處理工作。
程舒諾洗完澡出來,沒在臥室看到林宴,屋里找了一圈,才發現林宴站在陽臺上,手里捏著紅酒杯,在和誰講電話。
程舒諾扔掉手里的浴巾,慢慢靠近,從后面摟住他的腰,臉頰貼上他的后背。
林宴感受到她的動作,低頭看到腰間圈上來的白皙手臂,他簡單地說了幾句,把電話掛掉,將手機揣進睡衣兜里,轉過身,和她面對面。
程舒諾抱著他,聞著他身上和自己同樣的沐浴露的味道,心里便沒緣由的歡喜,嘴上卻仍喜歡逗他玩兒,“和哪個姑娘打電話呢?都和我出國了,還這么放不下人家啊?”
程舒諾左手箍著她的腰,右手捏著紅酒杯,他輕輕搖晃,紅色的液體便輕輕蕩漾開來。
林宴不撒謊,淡聲道:“傅延,工作上的事。”
程舒諾聽到這名字也不意外,只是向來不干涉林宴工作的她,不由往下多問了句:“他找你干嘛?你是不是又答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林宴搖頭,他也知道程舒諾最忌諱什么,便如實道:“黃啟平的案子下個月就要轉給檢方起訴了。”
程舒諾大概明白了,“你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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