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初戀幾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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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手背被程舒諾狠狠拍了下,他便自然地落下,搭在程舒諾腰上,隔著被子把程舒諾抱進懷里。
兩人離得很近,臥室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卻能感受到彼此胸口的輕輕起伏和鼻尖帶出的淺淺呼吸。
林宴開口,聲音意外溫柔,含笑道:“喜歡,我很喜歡你,很想和你在一起。”
程舒諾腦袋里天花亂墜的,林宴這句話是真是假她比誰都清楚,林宴不屑在感情上弄虛作假,更甚是克制的,也從來不說情話。
程舒諾任他抱著,自己也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再往上,勾起他耳邊的碎發,“我們在一起了,你還會對我好嗎?”
不知為何,她突然有點多愁善感,也患得患失。
林宴把人抱得更緊了點,他點了點頭,淡淡“嗯”了聲,沒其他華麗的詞藻。
程舒諾卻異常的安心,林宴就是這樣,比起油腔滑調的那些言辭,有些時候簡單地點頭更讓她安心。
和之前在度假村的那夜不同,黃啟平的事情一鬧,兩人雖然躺在一起,可根本沒其他的迤邐心思,而眼下,倒是多了幾分理不清的情愫。
黑燈瞎火的,兩個情投意合的成年男女躺在一起,氣氛自然是曖昧的,也暗流涌動著。
程舒諾不知道林宴是怎么想的,至少她有是不自在的,人又睡不著,感官就被無限放大。可程舒諾很快就知道林宴是怎么想得了,因為在她想推開林宴躺好的同時,林宴的唇瓣直接壓了下來,扣著她的后腦勺,薄唇覆上她的唇瓣,溫柔的,熾熱的,纏綿的,林宴強勢又熱烈。
程舒諾僵了下,承受得有些吃力,想推開。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矯情,是自己同意和他同床共枕的,就應該有會發生什么的心理準備啊,她也想試試看的,試試看能不能找回那么一點感覺,男歡女愛多正常的事情啊。可也許是這幾年的日子過得真的太寡淡了,以至于林宴只是一個吻,她便有些難以承受。
林宴動作急切。
程舒諾思緒飛掠,心不在焉。
房間里光線灰暗,程舒諾迷蒙睜著眼,黑暗中看著林宴模糊的輪廓,她想起好多曾經和林宴的點點滴滴。兩人愛過,鬧過,分開過,轉眼這么多年過去了,兜了個圈如今再重逢,多難得的事情啊,更何況相愛中的人渴望更親密的接觸不是情理當中的事情嘛,程舒諾心里亂糟糟的,她被吻的面頰通紅,眼里也盛起淋淋水光,她沒力氣動,只能任由林宴胡作非為。林宴倒是一點都不跟她客氣,最開始兩人間明明隔了兩床被子,等她終于恢復一絲清明,被子早就不知道滑去哪里了,林宴人高馬大地壓在自己身上,林宴很重,這種感覺陌生又熟悉,她眷戀也抗拒。
程舒諾眼眸起了層霧,她迷茫地望著黑色的天花板,她沒再抗拒,卻也沒多大的熱情。林宴想要,她倒是愿意配合的。這種事情來了興致,不找個途徑解決,不僅不厚道,對他身體也不好,況且他身體本來就不太行啊。
程舒諾心思轉了好幾圈,林宴似乎是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于是又抬頭有些負氣地咬她嘴巴,嘶啞地問:“在想什么?想誰呢?”他在她唇上懲罰似地咬了下,悶聲警告:“專心點。”
程舒諾來不及回答他,林宴已經有了更熱情的動作。程舒諾感受著林宴一舉一動,她心跳加快,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
她很想說服自己,對林宴主動點,熱情些,身體卻不收控制地發顫。
程舒諾害怕,害怕這一刻的感覺。
程舒諾身體抖得更厲害了,林宴再被欲望支配,也察覺到了程舒諾的不對勁兒,他幾乎立刻縮回手,飛快地替程舒諾拉好衣服。他雙手規矩了,人卻依舊壓在程舒諾身上沒下去,和程舒諾臉對臉,啞著嗓子歉疚道:“抱歉,我不該......不該這樣......”林宴確實情難自矜了,程舒諾沒拒絕,林宴以為她是愿意的,便有了更大膽的想法。
程舒諾確實是愿意的,見林宴呼吸重重,又慚愧的跟自己道歉,她寬慰他,“沒事,我沒怪你。”
林宴手心落去程舒諾面頰,黑暗中他細細撫摸她的眉梢眼角,他呼吸還是急促的,嗓音依舊喑啞,“明明有事,騙我干嘛。”
程舒諾沒答,黑暗里她眼眸閃過一絲受傷,林宴壓在她身上,程舒諾輕輕感嘆,轉移焦點,“你好重啊。”
林宴身形一晃,便想從她身上翻身下去,程舒諾主動抬手,圈住林宴腰身,抱住他,沒讓林宴輕易離開。
林宴一愣,四肢僵著沒動。
林宴的感覺她再清楚不過了,沉吟片刻,程舒諾眨眨眼,柔聲問:“不繼續了?”她不是嬌滴滴的女孩,于是坦蕩直接地說,“沒事,你要是想就繼續。”和林宴這么多年,程舒諾若是還計較這些,那就是矯情做作了。
林宴被程舒諾摟著腰,原本被他強行打壓下去的渴望,又被懷里人輕描淡寫的兩句頃刻見又勾了起來,甚至愈演愈烈,他很想壓下去,堵她的嘴,和她不分彼此的糾纏。
可說實話,他今天死皮賴臉留下來,真沒想趁著黑燈瞎火逞兇作惡的,他就是單純的想和她多待一會。
和程舒諾多待一會,真的是僅此而已。
剛剛程舒諾親他,他有點不對勁,可還在能忍受的范圍內,程舒諾和他說話的時候,他留戀那個輕輕的吻,幻想它久一點,重一點,會是怎么一番滋味。程舒諾對他感情的不夠信任,加深了這種感覺,他突然就很想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他多喜歡她。喜歡一個人,想跟她親熱是多么正常的事啊,他想程舒諾被自己疼愛,用一種赤果又滾燙的方式。
可中間的小小插曲,終究是把他拽回了現實中,程舒諾說過的,她不想走捷徑,林宴哪怕是色令智昏,此刻也勉強逼自己清醒了點。
程舒諾抱著他,他便看著她,也問:“你現在就要答應我嗎?
程舒諾不解:“答應什么?”
林宴壓在身上是真的很重,程舒諾聲音卻是故作輕巧的。
林宴嗓音依舊是啞的,可黑夜里看不到的那雙眼睛卻是清澈的,“答應跟我在一起。”
他話語頓了下,拿額頭輕輕撞身下人的額間,“你都不肯給我名分,就想這么稀里糊涂把我睡了?”
程舒諾:“......”
林宴說:“我這次啊,得守住底線,不能讓你得逞。”
程舒諾:“......”
好像哪里不對勁兒啊,怎么就是她想占林宴便宜了呢,明明不是這樣的啊,這顛倒黑白的口才,她也是無語了。
程舒諾也沒真想,林宴若是想做,她愿意試試看,既然林宴沒想法,她就更沒想法了。
她放開他,還推了他一下,“那你可以滾下去了。”
林宴捏她臉,“你這翻臉也太快了吧?”
程舒諾不和無賴理論,抬腳往他小腿上踹了下,“趕緊下去,難受死了。”
林宴關心問:“哪難受?”
程舒諾感受著某處越發興奮的存在,面無表情地說:“你壓著我,難受。”她想到什么,又說:“你不是不行嗎?你這看著不像啊。”
林宴聽得云里霧里。
程舒諾想起上次在林栩車上看到的病歷單,她解釋,語氣同情,“林栩說你在看男科,就是性功能障礙,少精早泄,他說你已經不行了。”
林宴:“......”
氣氛突然就全毀了。
林宴不想床上運動,只想打人了。
他不知道林栩為什么想不開,他也不想以大欺小,可林栩這次真的太過了,林宴不能忍了。
他翻身從程舒諾身上下去,平躺到一邊,他心思涼了半截,身體卻還是很興奮。
林宴突然后悔了,他跑來和程舒諾一起睡,就是讓自己遭罪。
他真不是柳下惠。
停了兩秒。
林宴認命了,“我去洗個澡。”
程舒諾打開床頭的燈,側眸看他,“大半夜你不睡覺洗澡干嘛?”
林宴額角一抽,喉嚨滾動,眼神晦暗地看著程舒諾。
程舒諾線往下移,她反應過來,善意提醒,“哦,趕快去吧,別再憋壞了。”
林宴:“......”
再——
是幾個意思?
※※※※※※※※※※※※※※※※※※※※
林宴:“等睡,媳婦。”
程舒諾:“滾下去!”
林宴:“什么?你要在上面?好的沒問題。”
程舒諾:“.....................”
昨天林宴說的,下面給我吃的意思是下面條給我吃!!!!!
天惹!你們到底再想什么呢!!!!!
小可愛們:“裝什么裝,你不懂?????”
某六:“.................”
躺好了,你們可以揍林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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