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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腳步聲從身后傳來，黎米回神轉眸，迎上莫凡視線。

    莫凡在這兒見到她，也有點意外，“……”朝她走來。

    “他失憶了？”黎米聲音輕顫，忍痛確認，“這是真的嗎？”

    莫凡輕嘆一口氣，點頭回答，“嗯，是真的。”

    淚水匯聚在眼眶里，黎米真的很難過，說不出口的難過。

    “他現在記得一部份人，忘了一部份人。”莫凡遺憾地說，“你在被忘記的那一部份里。”

    “他……他回江城了？還是在紐約？”她輕聲詢問。

    “回江城了。”莫凡告訴她，“除了部份記憶殘缺，其它都沒什么，公司的事統統記得，所有項目也都記得。”

    黎米點點頭，強忍針扎般的痛，“他記得玉夢溪？”

    “不。”莫凡搖頭，“他不記得。”

    “……”黎米眸子里閃過一絲疑惑，但隨即便明白了，借著這個機會，京知夏還不死心。

    “那戰戰和朵朵呢？他記得嗎？”這是黎米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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