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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把他們放隔開的炕上，婁曉娥哄著老二睡覺，老三跟著何雨水睡，

    婁曉娥等老二睡著了，才走了過來

    婁曉娥：“明年送愛軍去上學把，明年就六歲了。”

    何雨柱：“等他在玩兩年，七歲再去讀，現在還小。”

    婁曉娥：“孩子早點上學不好嗎？”

    何雨柱：“你聽說沒有，大學停課了，什么時候開還不知道，你看著吧，過幾天這些讀了書，沒工作的會怎么樣，讓他晚一年上學，我有自己的打算。”

    現在還是五二二制度，讀完高中都只要九年，等何愛軍68年上學，等畢業剛好有準備的時間，半年后就通知恢復高考，要早一年畢業，除非有工作讓何愛軍上班，不然就下鄉勞動一年半等消息，哪有機會給他準備高考資料，何雨水以前的學習資料，何雨柱一直放空間準備著。

    婁曉娥：“我聽你的。”

    何雨柱：“趕緊把這肉吃了。”

    婁曉娥：“你別去黑市了，不安全。”

    何雨柱給她吃什么，都說是黑市買的，現在這光景婁曉娥覺得不安全，

    何雨柱：“你放心，我心里有數。”

    婁曉娥：“對了，楊成義那小子，現在還敢送豬大棒過來，他不害怕嗎？”

    何雨柱：“我勸過他了，這段時間，他會安心在廠里上班沒事。”

    楊成義十九歲的大小伙了，還在廠里做臨時工，現在沒有名額，就是臨時工廠里都已經沒招了，很多廠已經飽和了。

    這小子做三年臨時工了，一直沒機會轉正，不過他也不急，他主要來源還是賣酒，除了幾個固定客戶他自己送，其他都給了二道販子，今天何雨柱跟他說了，每天只能給他十斤酒，送老客戶，其他什么都斷了，好好在廠里上班，等過年時候在說

    婁曉娥：“聽說宣傳科于播音員跟對象鬧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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