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背上這一吻,清辭仿佛被雷劈了,忍了一下,發現還是忍不住。 “把我被子蓋上,臘月天的,你想凍死我?” 秦承澤趕緊把被子拉過來蓋住她,“你也會怕冷。”她分明是大寒天能下冰窟的人,怎么會怕冷。 他的動作很輕,可被子觸到傷口還是會疼,不過這不值一提。 暖和多了,清辭說道:“從不喊冷,不是不會冷。從不喊疼,也不是不會痛。” 秦承澤沉默了片刻。 “阿辭,你這樣我不知該說什么好。” “不必多費口舌,”清辭道,“我不過一個下人,你哄還是不哄,我都會死心塌地忠于你。” 秦承澤被堵得有些心悶。 “你計較我說你是下人?有人拿咱們的事做文章,我不好當著外人的面偏袒你。”他又說,“你也莽撞,怎么能去打玉兒的婢女,玉兒最是護短。” 清辭閉上了眼睛。 她在惱什么呢?她自個兒也說不清楚,就有一種源于心底幾乎無法克制的反感排斥,讓她忍不住想叫這個人滾出去。 清辭嘆了口氣。 “公子,你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那是最能給你惹事的東西。” 秦承澤聲音軟到了骨子里,“我不知玉兒何時何處怨上了你。早知她會這樣對你,我會想好對策的,都是我不好。” 清辭無言。 早知道?想對策? 她被黑布蒙上眼吊在樹下鞭打。 秦玉挺會玩的,她知道在看不見的狀態下,恐懼和感受會增大到極致。 也因為看不見,清辭的聽覺更為靈敏。 她聽到鞭子一下又一下落在身上時,不遠處有人低聲問了句,“公子,讓住手嗎?” 那是秦承澤身邊侍從林合的聲音,她認得。 “不必。”這是他的回答。 清辭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能鬧小性子,甚至能甩點臉色給他,卻不能告訴他,我看穿了你的狗屎真面目。 她不能預料,秦承澤在被戳穿之后會是怎樣的惱羞成怒,又會對她做什么。 清辭靜靜的趴著,心里別扭極了,“春喜離開的久了,該讓她回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