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和我的斗爭-《十維公約[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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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誰?”章魚燒的臉上升起了濃濃的疑惑,但沒人會給他答案。
我能告訴他的只有一句,我是黑巧克力的靈魂伴侶,無論他好不好吃,都會跟他一起走下去的鯛魚燒。
章魚燒聽到這,沉默半晌,突然收起了攻勢。
他默默拾起掉落在地的斗篷和假發,抖了抖上面的玻璃渣子。
在我滿腦袋的問號下,一把將躲在角落的垃圾扯入了懷中,然后三兩步躍到了陽臺之上:“希望你的誓言比戒指更牢靠。”
說完,竟想就此跑路。
我當然不會讓他帶走垃圾。
雙腿一蹬,不顧傷勢追了上去。
這本是一件十拿九穩的事,我的五指已經扣住了垃圾的手臂。只要我還沒死,他絕不可能把人帶走。
然而一直沉默的垃圾卻伸出了手,試圖掰開我的五指:“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你放手吧。”
我和他之間的事?
我緊緊握著他的手臂,一時有些茫然,那幾個字我每一個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卻陌生得令我膽寒。
我和他之間的事?
我的雙眼突然紅了,紅得像是要滴血。腥甜的鐵銹味順著肺腔咳出了咽喉,卻過不了那緊咬的牙關。
我就像一個傻子,他戲耍我的感情,將我騙得團團轉。我卻一直將他奉若神明。
我扣著他胳膊的手掌越來越緊。血水順著牙關滴落。
他嘆了口氣,不再掰我的手,而是用手掌輕輕覆在我的手背:“我相信你,無論過去,現在,未來,哪一個你。你呢,你相信我嗎?”
我看著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像黑夜一般,深沉卻又深情。
我漸漸松開了手。
這期間章魚燒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我倆松開了手,他才帶著人,一躍而起落到了地面,急行的腳步聲響起,兩人很快消失了夜色中。
密密麻麻的雨點落在我的腦門上,像開了刃的刀,冰冷鋒銳。
我在雨中站了很久。
最后像一條喪家之犬,走向了我搖搖欲墜的小破屋。
夜晚11點。我打開接觸不良的燈泡。垂頭喪氣地將自己甩到了沙發上。
他送給我的襯衣就掛在窗外,雪白雪白的,開了第一顆扣子,就好像他趴在窗外對我微笑。
他們兩個去干什么了?**,滾床單,做戀人該做的事?就好像我倆做的那樣?
對了,我跟他還沒滾過床單呢。
我打開一罐最便宜的小麥啤酒,倒在了腦袋上。只有寒冷與痛苦能夠讓我不再想他。
才怪。
我高估了我自己,又或者低估了他。啤酒還在沖刷我的腦門,我已經想起了他。
他們兩個去了什么地方?章魚燒為什么穿著黑色的斗篷?
黑色斗篷…
我這才反應過來。章魚燒居然一直穿著兇手的黑色斗篷,他這是要干什么?
難道他才是兇手?
我突然想起了花生給我的警告:兇手的最后一個目標是黑巧克力。
我真想一巴掌扇死自己,我為什么沒有想到,難道是因為章魚燒那憨傻的氣質與兇手格格不入?
shift。
我將啤酒罐子狠狠砸在地上,來不及穿外套,就沖入了雨中。
章魚燒就是兇手,垃圾現在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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