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死氣沉沉的停車場突然活了過來,扭動著跳起芭蕾。 他走了,我不知道他走了多久,但哪里都是他的味道。 。。。 勞動是辛勤的,勞動的成果是甜蜜的。 但如果只享受成果,卻不用承擔勞動,那甜蜜便會加倍的增長。 此刻的我正在享受那加倍的甜蜜。 烤鴨司機被我抓來當了苦力,在我同意給他一張面值為500的紙幣后。 我猜,垃圾應該不會想再見到這張沾了屎的紙幣,哪怕它值10000塊。 烤鴨司機得到了他的報酬,狠狠地親吻了紙幣上笑容和藹的提拉米蘇領袖,接著便擼起袖子,干起活。 而他的另一個搭檔,永遠壞我好事的花生卻沒有到場。 “有一些事務在處理,過不來了。”他留言。 “什么鬼,翅膀硬了要單飛?”我嘟囔了一句,卻沒時間好好敲打他,現在的我有更重要的活,當一個監工。 經過一夜的揮發,這里的氣息已不那么濃郁了,但依然讓人心理性的不適。 我有些焦躁地在屋里亂逛,突然間,想起了那個閣樓。 想起了那份字體。 我不是一個好奇心深重的人,不喜歡刨根究底。對我來說,活得開心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哪怕糊涂一點。 但垃圾不一樣,他是原罪,是掛在伊甸園的蘋果,無論哪一點都瘋狂地吸引著我。 包括他的秘密。 我再一次砸開了他臥室的閣樓,呲溜一聲鉆了進去。 黑暗并不能阻擋我的視野,那幾張字帖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依然是那種普普通通,沒有任何特色的字體。 和燕巢咖啡的手札一模一樣。 隱約間,我感覺還在另一個地方見過這種字體,但具體是哪卻想不起來了。我給我的記憶力加油打氣,但它不孚眾望,一敗涂地。 shift,那個垃圾!他模仿燕巢咖啡的筆跡,在添加的紙張上寫了什么?又希望用這些多出來的“手稿”欺騙誰?難不成他和燕巢咖啡真有一腿? 我想不出來,我的目光在這個三角形的狹小閣樓里亂轉,很快,一樣東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一個保險箱。 老式的,帶旋鈕的保險箱。 我晃了幾下,里面的東西先是發出“哐哐哐”的聲音,有點像是塑料,接著又是一陣嘩啦啦的紙片落地聲。 我拍了它兩下,保險箱發出即將解體的哀嚎,我準備接再厲,可就在這時,電話鈴又響了。 是那個垃圾打來的。 “wai”,我故意讓鈴聲響了十幾下,這才接起電話,這有助于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保住我在家庭中的地位。 然而我高估了他的智商,他對他的身份完全沒個逼數,上來就警告我:“別亂翻我東西,要是你弄丟或者弄壞我哪怕一根牙簽,就圓潤地從我身邊滾蛋。” shift,他讓我不動我就不動?他讓我滾我就滾?那我死海之主卩恕的臉面往哪個鳥不拉屎的星球上擱? 端詳著眼前這個證明我家庭地位的保險箱,我目露兇光。 垃圾,是你逼我的。 5分鐘后, “老大,你掰這么多牙簽干什么?”花生歪了歪腦袋。 “保住我的家庭地位。”我一邊掰著牙簽,一邊搖頭表示對他的失望,“你怎么來了?” 花生:“不說了,老大,大發現。”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