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著他捏著我的尾巴。又把我拋入了水中。 這一回我真忍不了了,一招神龍擺尾,將浮著水虱子的河水向他拍去。 他沒有防備,整個蘑菇傘蓋都濕了一片,氣得直拍輪椅:“你不知道老人家身體不好,一著涼就容易涼涼嗎?” “我看你挺有精神的。”我陰陽怪氣道。 他呵呵一笑,突然哎呦一聲,整個人萎靡下去:“不行了,我腰酸背痛腦抽筋,你們還是另找他人吧。” shift,這老貨就是沒遭過社會的毒打。我把魚鰭掰得咔咔響,我不介意讓他在死前體會體會這種感覺。 誰知花生卻在此時湊到了老貨跟前,將一頂獵鹿帽扣在胸膛:“既然老爺子不舒服,那我們也不強求了。” 說著,將帽子的一角稍稍卷起,露出里面的一本雜志,《花花公子》最新版。 老貨眼睛都直了,就差沒流口水:“我突然感覺也沒那么糟糕。” 說著,他就伸手來拽花生的獵鹿帽:“你這頂帽子不錯啊。” 花生憨厚地笑了:“老爺子喜歡就好。” “哼。”我看了看老貨癱瘓的下半身,嗤之以鼻:“你行不行啊?” “你懂不懂啊?”老貨反唇相譏,“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你應該先問問你小兄弟的意見,或許他并不想當少年。”我抓住機會,狠狠譏諷。 “呵呵,所以我才不想跟你這樣的普通人說話。一群被世俗觀念所束縛的人,早已沒了自己的思考。永遠不會懂獨行者心里想的是什么?”老貨一番惺惺作態之后,便從帽子里掏出雜志,迫不及待翻看起來。 我鼻子都氣歪了。從小到大,我永遠都是集群以外的生物,沒有一個“們”會包括我。 獨行者是我的與生俱來的名,形影相隨的影。一個好色老頭憑什么搶走它? 正當我準備好好跟他談談時,那老貨又開口了:“3天以后,我會把結果告訴你們,無論成還是不成。” 我被花生拉走了。臨走前,他還對那老貨頻頻鞠躬,一副受了莫大恩惠的樣子。 呵呵,我動不了那個一碰就碎的泥菩薩,還動不了他嗎? 出了河灣。我就一腳踹在花生的屁股上,讓他上了天。 天色漸晚, 回法棍安保公司的路并不曲折。我搶了一輛面包車和一車面包人,并威脅他們必須要將我送到目的地。 沒有人能夠拒絕我。面包人也不例外。 可當我興高采烈地進入安保公司,等待我的卻不是含情脈脈的他,而是臉黑如鍋底的安保隊隊長佛卡夏。 我不明白為什么佛卡夏會成為法棍的隊長,也不想明白,我只想明白垃圾在哪? 佛卡夏:“他長著腳,自己走了。” 原來是這樣,怪我思慮不周,沒有事先砍斷他的腳…啊呸,我反應過來:“他有腳,難倒你沒有手?不會把他綁起來嗎?” “他有腳,我有手。但是你沒有腦子。”佛卡夏握緊手中的警棍,似乎在忍耐些什么,“綁架可是女巫鎮的重罪。若非黑巧克力閣下替你說情,你現在早就被捆起來,丟入來自地獄的大熔爐中了。” “他替我說情?”我撓了撓魚頭,“他說了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