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陽休之忐忑不安的回到了湓城,然后發(fā)現(xiàn)蕭綸好像是被劉益守給嚇住了,硬是呆在鄱陽縣不動彈。既不進攻湓城,又不退回豫章,簡直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黃氏果然是黃法氍在當(dāng)家啊。” 劉益守忍不住感慨道,人家史上留名確實不是運氣,而是真正的有實力。 “主公,屬下有件事,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陽休之小聲詢問道。 “你跟隨我多年,有什么不能說的?” 劉益守笑道。 “主公,屬下聽說過一件事。 豫章新吳(今江西奉新縣)洞主余孝頃,多次向朝廷上表,要求中樞授予他豫章郡守和江州刺史的職務(wù)。如果此番主公能授予他這個官職,難道還怕他不肯俯首聽命么?” 陽休之接觸以后發(fā)現(xiàn),如同黃法氍之流的江州豪酋,似乎對豫章郡的控制權(quán)并不是那么饑渴。要是能撈一筆固然是好,但若是無機可乘,那么偃旗息鼓也可以。 但余孝頃對于豫章郡卻非常在意!把這條狗控住了,比黃法氍之流要聽話得多。 陽休之不相信老硬幣劉益守看不到這一點。 “舔狗啊,就不能對他們太好了。放心,黃法氍來之前,余孝頃就會來的?!? 劉益守不以為意說道。他相信余孝頃一定會來,因為在此之前,他就派人去豫章西面放出風(fēng)聲說朝廷打算授予黃法氍豫章太守的職務(wù)。 余孝頃聽到這個消息,不著急才怪呢!以這位舔了蕭衍多少年都得不到豫章太守的遭遇,要是不來湓城求官,那才是真是活見鬼! 這就好比追求了十幾年的青梅竹馬,跟陌生黃毛第一次見面就愛的鼓掌,舔狗能忍么? 正在這時,斛律羨走進來對劉益守拱手說道:“主公,新吳洞主余孝頃就在湓城外求見,語氣神態(tài)甚為恭敬?!? 他一臉古怪,自己以前就從來沒見到這么低聲下氣的一方土豪。 “你跟他說,吳王到了湓城以后,思念家中美妾,不肯見客。讓他過兩天再來吧?!? 劉益守略有些嫌棄的擺了擺手說道,絲毫不顧及身邊二人驚詫的目光。 劉都督居然缺女人,這可還行? 斛律羨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看了看陽休之。 劉益守或許缺德,但絕對是不缺女人的。 見陽休之對自己使了個眼色,他心領(lǐng)神會,行禮后就退下了。等斛律羨走后,陽休之疑惑問道:“若是余孝頃肯入局,豫章西面穩(wěn)如泰山,可防備湘東王蕭繹的兵馬。主公為何對他不屑一顧?” 余孝頃的部曲不算強大,但他們所在的位置很重要,正好堵住了湘州通往豫章的主要道路。把余孝頃拉過來,蕭繹在這次江州變亂中極大概率就只能看客了。 少一個敵人,多一條看門狗,這種力量增減可不僅僅是做加減法的。 結(jié)果到了剛剛?cè)胍沟臅r候,斛律羨前來通傳,余孝頃再次求見,還帶了十個江州本地出身的年輕女子,說是送來給吳王端茶倒水,洗衣疊被的。 這下可真把陽休之給嚇到了。 從求見被拒絕,到晚上送女,不過大半天的時間,余孝頃就把事情給辦了,這速度這誠意簡直沒第二個人了。 “你看,我就說舔狗很有意思吧,你越是高冷,他們舔起來越帶勁?!? 劉益守略帶輕佻的調(diào)笑說道。 如果舔一舔就能當(dāng)豫章太守,就能當(dāng)江州刺史,換我我也要舔啊! 陽休之在心里哀嘆道,權(quán)力的魅力就在這里,多少人能夠不折腰呢?反正他是做不到的。 “好了,火候差不多了。讓余孝頃一個人進湓城來吧,帶到府衙書房來。那些年輕女子,讓她們該去哪里就去哪里?!? 劉益守正色說道。 舔狗嘛,也不要把他們踩得太狠了。世上因愛生恨的例子不少,得不到就毀掉的慘劇更是屢見不鮮。 不一會,余孝頃被斛律羨帶到了府衙書房。這位地方豪酋長得很是老成,看上去快四十歲了。皮膚黝黑,但身材相當(dāng)健壯,穿著短袖看得到胳膊上的肌肉。 “本王只是思念家中妾室,又不是要銀辱婦人。你也是長輩了,何苦找那么多小輩來受苦呢?”劉益守嘆息道。 “殿下,在下今年才二十三呀,那些女子都是在下族中親妹堂妹,最小的才十一歲,她們都是自愿的?!? 余孝頃言之鑿鑿,一臉諂媚的說道。 劉益守看了看他那張老成得不像話的臉,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二十三歲的,說是四十三估計都有人信。 看來山上的日子很苦?。? 劉益守忍不住心中一陣感慨。 “你到這里來,應(yīng)該是來求官的吧。豫章太守,對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