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至于修建浮橋的事情,我親自來抓。明日三軍渡河,與高歡軍在北中城決戰(zhàn)。 就以此為準吧,不要再爭論什么了。” 賀拔岳一錘定音,明日在黃河北岸決戰(zhàn)! “主公,這樣的話,后面……” 韋孝寬還要再說,看到賀拔岳面色不善的看著自己,隨即馬上就閉嘴了。 “喏,末將這便回洛陽巡視糧倉。” 韋孝寬拱手行禮,隨即退出營帳。 …… 滎陽周邊的索水岸邊,劉益守正坐在大石頭上釣魚。高伶坐在他身邊,亦是拿著根釣竿,聚精會神的垂釣,很是認真的模樣。 “哎呀,上鉤了上鉤了,好沉!” 高伶的魚竿勐的一彎,像是吊到了一條大魚。 劉益守連忙起身拉住魚竿,頓時感覺魚竿那頭如同綁了個大石頭一般。 二人費勁力氣才把魚吊起來,居然是一條金黃色的大鯉魚。 有成年人小腿那么長! “這魚都要成精了,放它一條生路吧。” 劉益守微笑對高伶說道。 “哦……那好吧。” 高伶明顯有點不高興,但是她還是很聽得進去劉益守的勸說。畢竟,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劉益守是她老爹高歡的大仇人! 或者說叫不死不休的敵人更貼切些。 她便不敢忤逆劉益守的要求了,哪怕劉益守平時對她也沒什么要求。 二人將金色大鯉魚放回索水當中,那條魚還十分囂張的拍尾巴,弄得水花四濺,把高伶的衣裙都打濕了。 “你先回城洗個澡換身衣服,晚點我有話跟你說。” 劉益守對高伶點點頭說道。 后者告辭離去后,陽休之這才湊過來,小聲對劉益守建議道:“主公,處斷高歡之女,這不是您一個人的事情,更是一種態(tài)度。很多人都在看主公的態(tài)度。” “其實吧,我是在想,要不把她嫁給你得了,反正你尚未娶妻,高歡的嫡女,配得上你吧?” 劉益守似笑非笑的詢問道。 “主公莫非是要逼在下謀反?若是娶高伶,那屬下還不如自盡好了,主公莫要說笑了。” 陽休之嘆了口氣,劉益守把高伶丟出來,他可不敢接住,高氏畢竟還不是元氏啊。如果是元氏的妹子,他一定不推辭。 正在這時,楊忠走過來稟告道:“主公,洛陽城內(nèi)糧倉所在找到了,就在洛陽宮內(nèi)。” 將廢棄的皇宮當做糧倉使用,想出這個主意的人,一定骨子里不把魏國當回事,起碼是不把曾經(jīng)的帝都當回事。 “這樣,你與馬佛念他們,率一千敢死隊,前出到洛陽燒糧倉,我就不去了。” 劉益守擺了擺手,似乎完全沒有興趣同行。 “主公,若是您在,士氣高昂啊。” 楊忠忍不住開口建議道。 “我若在,遇到什么事情,你們必定要絞盡腦汁的保護我,無法專心完成任務(wù)。 我若是不在,你們就會只想著燒糧倉。所以我還是不去了吧。” 劉益守侃侃而談,說了一番道理。 然而他這番話,楊忠怎么聽怎么覺得是“君子不立于危墻,千金之重坐不垂堂”的另類說法。 “明白了,屬下這便去安排。”楊忠轉(zhuǎn)身要走,卻是被劉益守叫住了。 “不著急,探聽清楚軍情再去無妨。晚兩天沒事,燒早了就糟糕了。” “明白了,請主公放心便是了。” 楊忠拱手行了一禮,隨即往城外大營的方向去了。 第(3/3)頁